確實不出汪可可所料,候全興就是跟他父母鬨了矛盾,一氣之下花了他身上大半的身價買了一個同學的名額。
一方麵是想著這裡鄉下花費小,也能緊著他手裡那三十萬晚點兒花光光,另外也是想著鄉下各種設施不發達,說不定就跟某某人所說到處是商機呢。
候全興這幾年來日日被他爹媽看在眼皮子底下,心中也是憋了一股子的氣,還真想做出一番大事業讓他爹媽好好瞅瞅:沒了他們黏著,他候全興就是能乾出一番大事業!
候全興很想照著他爹媽的臉上狠狠的扇一巴掌,可現實卻是他在村子裡碰了壁,立馬就又到市裡來,正在他吃大餐的時候卻聽見隔壁的人大聲吵吵,似乎在說哪裡的飯菜好吃。
一時間,候全興肚子裡的饞蟲上來,便好奇的過去問,求問也沒個好語氣,吊著一雙眼,隔壁的幾個大漢哪兒稀罕給他說啊,見他那一張欠揍的臉不上拳頭就算好的了。
可偏偏候全興肚子裡饞勁兒上來,用他慣來喜歡的方式——撒錢。
彆說,這世上誰的麵子都不一定有用,但軟妹幣的麵子肯定大部分人都給,看在幾張大紅票子的份兒上,候全興還真得到了他所想要知道的。
打聽完回來,候全興嘴裡念念叨叨的:“雲蓮縣,雲蓮縣……怎麼這麼熟悉呢?”
他身旁的周小豔想想,道:“雲蓮縣不就是咱們今天下午去的那個村子的縣城麼。”
得到答案,候全興喜笑顏開,拍了周小豔屁股一把,又色惺惺的摸著揉著,道:“那咱們明天就過去吃上一吃他們說的那兩家飯,瞧瞧有沒有他們傳的那麼好吃。”
“好呀。”周小豔軟笑著,順勢坐在了候全興懷裡,吃吃笑個不停。
候全興家裡有錢,周小豔老家就在一個幾十裡沒人煙的山溝溝裡,難得能找到這樣一個能拿捏的大傻子,而且他父母也願意給她錢,讓她盯著他們兒子的下落,周小豔得好言好語的哄著這棵搖錢樹呢。
想到這裡,周小豔眼色中就帶了些貪,手指一邊在候全興胸口畫圈圈,一邊試探的問:“咱們出來這幾天,候少手裡的錢還有多少呀。”
候全興想也不想,哼道:“放心,足夠咱們吃香的喝辣的了。”
聽到這裡,周小豔笑嘻嘻的道:“那咱們待會兒去逛街吧,我還缺一個背包呢。”
候全興臉上帶了些不耐煩,道:“不是昨天才買了東西麼,怎麼又買?”
“之前買的是小包包,咱們現在到了鄉裡帶的東西肯定多嘛,我就想買個大點的包包,還能幫候少背東西呢!”周小豔小意哄著。
候全興臉上稍微好看,從褲袋裡一把抽出一遝紅票,甩桌上,道:“你自己去,我要睡覺。”
周小豔也不多說,笑嘻嘻的順手抄到她懷裡,趕緊哄著看候全興吃完了飯,立馬把他帶去酒店歇著,而她自己則是出酒店老遠,找了個銀行把剛才候全興給她的錢全存進去,順便問問餘額。
從銀行出來,周小豔順手就把存單撕碎扔掉,順便還買了一杯茶飲,一邊沿著街道走著,一邊算計候全興手裡還有多少錢,她還能從他爹媽手裡再掏多少,至於買包包?
那傻子能分清大小包麼?怕是連她到底幾個包都從沒在意過。
想到這裡,周小豔難得心裡有些難過,但想想自己存折上的錢,很快又堅定了。
正在呼呼大睡的候全興,絲毫不知道日夜跟他在一塊的女人,這麼算計他手裡的錢,隻夢裡夢到什麼好吃的,磨牙聲大的出奇。
林北亭還不知道範家碩的打算,但得到汪可可承諾,他現在心裡已經不怎麼懼候全興那奇葩了,心頭大患一得到解決,林北亭整個人都輕快了許多,就連做題都是哼著歌兒的。
最近林北亭的日子過的自在,開學以後雖說網吧的收益肉眼可見的下降了,但架不住手抓餅的項目跟他所預料的那樣一路高歌,甚至更讓他意外的是市裡手抓餅醬料的消耗更大。
不過想想也是正常,市裡人們收入更高,相對來說消費觀念確實要比縣城裡更加開放一些,市裡手抓餅的銷路廣也就不算讓人特彆難以想通的事兒了。
再加上冰棍兒的收入兩邊開花,縣城裡有幾處分銷店,再加上他那兒能做批發,實際上利潤比市裡那麼廣闊的人口市場賺的都不少。
甚至於郭鬆還給林北亭打電話,說是隔壁市有人也想代理他們家的手抓餅和冰棍兒等項目,但林北亭一口回絕了。
現在他們自己這麼點兒店都還整不明白呢,早早開了連鎖店卻沒有配套的管理,最後口碑崩壞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林北亭是想把這些作為他一點點奮鬥努力的征程,而不是走捷徑的小道。
最近林北亭手裡的錢又漸漸多了起來,他便想著怎麼再花出去,後院的雞籠興許可以再擴建擴建,畢竟紫霞樓那邊的銷路也逐漸打開,每日對小公雞的需求量也日益上漲。
而隨著各處手抓餅的熱銷,蛋黃醬的需求量也是與日俱增,雖說夏天儲備的醬還有不少,但按照現在的消耗速度,怕是冬日裡就要麻煩了。
想想,林北亭在“養雞”後麵寫了個數字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