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凶神惡煞看著他們, “你們是真心來這裡為爺爺祝壽的嗎?如果是,就開懷暢飲。”楚塵手指敲著桌子, 一副你們不給我麵子, 就不給林家麵子。
桌子上的人被楚塵這麼說,明知無理取鬨也不好反駁, 硬著頭皮, 拿起酒瓶, 象征性喝一口。
信澤就坐在這裡不動, 看看楚塵能拿他怎麼樣。誰知楚塵直接忽略掉這人,和其他人交談,“我知道你們做生意不容易,經常遇到一些拖欠貨款的人,如何催要都不給,你們要是不供貨,就怕以前的錢財要不回。這種人有個臭毛病, 就是每次拿貨就結一半錢。”
“是啊,每年年底一摞子欠款要催, 搞得他們欠錢的是大爺,我們就是孫子。”做生意的難免會遇到這樣的無賴,他們也沒有辦法, 事先不知道他們是這樣的人,就上了賊船,還下不了船。
楚塵笑了,撫平袍子, 咕咚咕咚一瓶烈酒三兩口喝完,“小弟不才,流氓中的流氓,”楚塵拍著身邊一個人,那人感覺肺都要被拍出來,“無賴中的無賴,奉行一條,拳頭才是硬道理,什麼都是鬼扯,老子就不相信有人不怕死,老子也怕,但是想要打死老子可不這麼容易,你們說是不?”
大家點頭,看出來了剛剛坐在那裡一聲不響,他們還以為是個軟包。
楚塵從袍子裡掏出一疊方塊狀紙片,“這就是我我的名片,以後大家遇到這樣惡心人的事,就找我幫忙,一準把錢要回來,錢不收回來,老子不收一分錢,隻要錢一到賬,必須給錢。當然,老子收錢很公道,催款錢數五個點。”楚塵示意家丁給他發名片。
林父一臉黑線,這就是女婿說的門道,在老爺子的大壽上招攬生意。
思翰覺得不錯,這樣可以和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有利於收集各種情報,這個人一定要挖過來。
有些人故作矜持、裝作迫不得已收下名片,他們想私底下找楚塵幫他們催款,有些上一輩留下的款,如果楚塵真的能收回,給他五個點又何妨。
一群軍官破門而入,信威和一些人壓下喜悅,等的終於來了,林家要完了。
“把林家···”
軍官還沒有說完話,一個酒瓶就把人砸暈。
後麵的小囉囉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少帥怎麼就倒了,血流成河,其實腦門就露一個洞,出了一點血。場麵混亂,少帥要是有什麼事,他們不被大帥滅了才怪。
“誰乾的!”副將發怒吼道。
大家不自覺把眼睛對向楚塵,咦,剛剛在這裡的人怎麼沒了,四處尋找,在戲台子旁邊看到楚塵,集體怒視,“大家看我做什麼,我離酒桌這麼遠,沒有機會作案!”楚塵攤手,無奈看著大夥兒。
胡扯,剛剛還和他們站在一起,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跑到三米外。果然是極品中的極品,好身手。
“既然不知道是誰,一個人都彆想跑···”
一個蘋果砸在副官腦門上,暈乎乎倒地。
耳旁有清脆的聲音,信澤咬了一口蘋果,大家看他做什麼?
這人沒有那個手勁,一定不是他,又把目光對向楚塵。
楚塵磕著瓜子,“你們也想吃嗎?”
“把那個吃蘋果的人抓起來。”士兵門一哄而上,“今天所有人都彆想走。”少帥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不扛責任誰扛。
“我們隻是來賀壽,你們憑什麼抓我!”
他們隻是來分一杯羹的,抓他們做什麼,“我和你們大帥熟,前幾天還送了好多物資給你們。”
“你們回去和大帥說。”士兵們控製住所有人,“林老爺子,對不住了,我們接到消息,你們林家利用水道做違法勾當,抓起來。”
士兵眼中流露出貪念,聽說林家有好多寶貝,他們或許能打打牙祭。
信威和士兵交換眼色,現在他不適合現身,他就等著最後瓜分寶貝,到時候林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大哥,你們的人怎麼還沒來!”楚塵湊到思翰身邊問道。
“不知道,中途應該遇到阻礙!”思翰也著急,看著這些士兵,眼前就浮現出八國人燒殺搶掠、掠奪毀壞無數國寶。竟然是自己國家人幫助外國人搶占同胞家產,實在可笑。
“貨物沒換過來嗎?”楚塵接著問道。
“換了,他們想安插一條罪名還不容易。”這些勾當思翰見多了。
一個人擠到思翰身邊,小聲說道,“再拖延一個小時,人馬上就到。”
“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抓人是犯法的,我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