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我成了惡棍18(1 / 2)

芳華被母親擰醒了。美色誤人, 她剛剛滿腦子全是塵哥‘賢妻良母’的倩影,要是娶到這樣一位美人,不要江山又何妨。

她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誌強做了什麼事。“媽,我們兩個是清白的。”

男方都挑起小女兒的下巴,摸著小女兒俏臉, 小女兒還一臉享受的模樣。騙老娘眼瞎嘛, 還清白呢!

李母隻當女兒害羞, 相中人家又不好意思直說。“老姐姐···”

川嬸使勁擰兒子,對人家姑娘再滿意, 也不能當初姑娘親娘的麵對姑娘毛手毛腳, 兒子已經在未來丈母娘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做娘的要想辦法幫兒子彌補錯誤。“都是一家人, 也不說兩家話, 我們進屋討論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兒子都二十六了,川嬸有心讓兒子今年結婚。見一對小兒女對彼此都有好感,乾脆找個好日子,把婚事辦了。

“好。”李母本來想拿嬌一番,免得人家說女兒上著趕子嫁人。現在鬨出這樣的事, 她也不能拿嬌了, 拿嬌過頭, 男方不同意了咋怎。

兩個母親慪了小兒女一眼,宛如姐妹挽著手到房間裡說悄悄話。

芳華鄙夷地看著誌強,大流氓, 竟然趁著她走神,對她動手動腳。

誌強委屈死了,他真的隻想幫小姑娘擦乾鼻血,都怨塵哥。

楚塵扭著身子拿母親洗好的菜,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他撩起眼皮子,輕聲說道,“想乾一架嗎?”

誌強點了點頭,正有此意。他在部隊裡訓練這麼多年,就不信打不過一個在農村勞作的漢子。

楚塵放下菜,邁著小步子走到誌強身邊,上下打量他一眼。

在心怡的姑娘麵前,不能失了麵子。誌強不停地給自己打氣,他應該能打贏塵哥。

誌強擺開架子,凶狠地衝到楚塵麵前,他擅長近身搏鬥,部隊裡鮮少有人能戰勝他。

躲躲藏藏是女人做派,楚塵伸展雙臂,攔著熊腰,雙手輕而易舉把他舉起來。

誌強望著藍天,懷疑人生。他抱著塵哥的細腰,想要把塵哥摔倒在地上,為啥最後變成他被舉起來了。

“小子不錯。”楚塵放下他,鼓勵性地拍著他肩膀。

小兒子在楚母心中的形象立刻高大了,誌強著強壯的小夥子,小兒子輕而易舉把他舉起來。看來小兒子除了麵相女相,其他方麵還是男人。

楚母裂開嘴懊悔道,“當初要是把你送到部隊就好了。”

“媽,我現在過的挺好的。”楚塵重新端起菜回到廚房。

芳華興衝衝跑到誌強身邊,好奇的問道,“啥感覺?”

“羞恥、佩服。”誌強苦笑著說道,在相親對象麵前出糗了。

“還不錯,肯承認自己弱。”芳華看不上死要麵子活受罪的男人,這個男人還不錯,至少有擔當。

誌強聳聳肩膀,男人就應該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奮起直追。

兩人走到牆角邊坐下,不再瞎扯,認真對待這次相親。

兩位母親已經溝通好細節,出來後看到一對小兒女甜甜蜜蜜湊到一起說話。既然倆人的事已經訂下來了,隨他們去吧。

中午吃飯時,大人們在堂屋吃飯,孩子們湊在廚房吃飯。

今天的飯菜可口,還有肉,大家不由多吃了一些飯。

一行人不禁感慨楚塵做飯真是絕了,他要是一個女人,十裡八鄉的小夥子爭搶著娶他。

芳華和誌強的事算訂下來了。由於誌強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情況比較特殊,李母把小女兒留在楚家,讓兩人培養一下感情,自己回家。

大女兒能夠看著小女兒,李母放心的坐上從縣裡交公糧回來的拖拉機。

芳華的事忙完後,楚塵待在房間裡給三金花做衣服,母親剪碎的布可以用。紅色碎布和其他幾種顏色的布拚湊在一起,做出一個圖形,當成小花裙子上的異類花瓣。

明天就要去縣裡照相,楚塵一直待在房間裡,今天一定要做好三條連衣裙。

兒媳婦說把小兒子弄到設計學院,讓小兒子學服裝設計。聽小兒媳婦的口氣,服裝設計師都挺娘炮的,她高懸著的心稍微落下來。

小兒子再次踩響縫紉機,楚母不再阻止。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的愁苦,早晨發生的事早已被他們拋在腦後,他們愉快的在外麵玩耍。

天黑之前,楚塵做好了三個孩子的衣服,還剩下一些邊角料,他給未出生的四金花做了一件圍嘴。

劉盼盼拿著三件衣服反複看著,“真好看!”

三朵金花圍上前抬著小手摸著衣服,“真好看!”

這是她們見過最漂亮的衣服,三朵金花迫不及待想要穿上衣服。

綠色的荷葉領子,腰側用碎片拚湊成五顏六色的花,腰擺往上提,裙擺好似一圈波浪,袖口一兩根繩子,往上一抽就能變成中袖。

“以後你們的衣服爸爸包了。”楚塵一把摟起三朵金花,家人的衣服他也包了。

他挺幸運,家人沒有因為他的樣貌兒嫌棄他,媳婦、女兒也愛他。

劉盼盼看著丈夫嬌美的臉蛋,一顆小心臟不停到顫抖。希望父親看到丈夫的照片,能夠挺住。“小竹、小蘭找奶奶睡覺。”

劉盼盼把大號、中號連衣裙小心疊好,放在兩女兒手中。

兩朵金花本來不想離開,當抱著連衣裙時,跑的賊快溜走了。

“奶奶,你看。”兩朵金花衝到房間裡,像奶奶展示爸爸給她們做的花裙子。

楚母摸著裙子感慨道,“真好看。”心中更加酸澀,一家子女人抵不過小兒子一人。

楚村長盯著小兒子做的衣服,忘了抽煙。必須儘快把小兒子送走,“小竹、小蘭,不能對其他人說爸爸會做衣服,要不然他們求爸爸做衣服,你爸爸就不能幫你們做衣服。”

兩朵金花趕緊點頭,她們一定不會對任何人說爸爸會做衣服。爸爸做的衣服太漂亮了,彆的小朋友穿爸爸做的衣服,她們會嫉妒的。

“快睡覺,明天我們去照相。”楚母把兩個孩子抱到床上,將連衣裙疊好,放在兩個孩子枕邊。

她抱著二金花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是小兒子一個人走,還是他們一家五口人全走。

楚父重新點燃煙,抽了幾口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三朵金花起來的特彆早,換上爸爸給她們做的新衣服,小心翼翼的走路,不願意陪著哥哥們瘋玩。

小子們衝著三朵金花吐舌頭,丫頭片子就是矯情,好看的衣服有啥用,又不能吃,也不能玩。

一家人匆匆吃了一點早飯,帶上一些乾糧和水,中午要是回不來了,就吃這些。

楚家三個嫂子等吃完飯後才給孩子換上乾淨的衣服,早點給他們穿乾淨的衣服,衣服一準被他們弄的全是灰。

“好了,快上牛車。”楚母大聲喊道,這群孩子,剛換好衣服,又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

三個嫂子拿著棍子到路上找兒子們,一定要好好教訓兒子,提著耳朵交代他們不能亂跑,不長記性還亂跑。

“你們這是去哪裡?”坐在牆角下聊天的村民問道,大人和孩子都換上半新的衣服。

村裡人沒有旁的事,大家穿著破些的衣服。相對新的衣服被穿破了,他們會心疼的。

“到縣裡照相。”楚大嫂擰著兒子的耳朵,笑著和大家打招呼。

“再不出來,我們走了,不等你們了。”楚三嫂追著幾個混小子跑,兒子竟然和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她越追兒子,兒子竄的越快。

幾個小子見母親不追他們,扭頭回家了。他們思考了一會兒,難得到縣裡玩,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在想去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媽,我們回來了。”

三個兒子圍繞著她轉,楚三嫂擰著兒子的耳朵,“我看你們還跑,再跑就把你們扔在家裡。”

“不敢了,媽。”三個小子趕緊求饒。

經過雞飛狗跳追趕孩子之後,一家人總算聚齊了。楚塵趕著牛車出了院子,牛車上坐滿了大人和孩子。

楚大哥騎著自行車帶著媳婦和小兒子跟在牛車後麵,一大家子人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

路上的行人不由的把目光對著楚塵,楚塵的眉毛變的硬氣了,皮膚有些黝黑,不再是白的發光。

“阿塵,越來越爺們了。”大夥子們喊道。

楚塵在衣服上做了手腳,他的腰不再纖細,變的粗壯。眼神不再溫潤,變的銳利,麵部肌肉緊繃。

“不過被我爸打的傷了骨頭,腰和腿傷的不輕,變瘦了一些。活乾完了,身體也養好了,抽時間我們練練手。”

漢子摸摸鼻子,想到楚塵驚人的力氣,“那啥,塵哥,我還有事,下次再聊。”

塵哥的眼神好恐怖,好像被一頭獵豹盯上,他要是敢有什麼舉動,一下子咬斷自己的脖子。

“麥子收完了,找個時間舉辦一場摔跤大賽,選出最勇猛的漢子。”劉梁棟走出來說道,這群人閒的沒事到處編排是非。既然他們懷疑楚塵是娘們,讓他們嘗一下被娘們打敗的滋味。

“大隊長,摔跤傷感情。”小夥子們苦著臉說道,塵哥背了三百多斤的麥子,一下午沒喘氣。他們能的過塵哥才怪,送去上被虐才對。

“兄弟間的感情是打出來的。”楚村長趕忙附和道,讓小兒子好好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看他們還敢說小兒子是陰陽人。

“老楚,你回來時我們商量一下細節。”劉梁棟看了一眼大嬸們,笑著說道,“如今提倡男女平等,在女同誌裡也要選出一個女英雄,有獎勵。”

聽到有獎勵,女同誌心動了。不就是摔跤大賽嘛,平時她們也沒少和人打架,抱在一起互掐。

“行,這事等我回來,我們兩商量拿一個章程出來。”楚村長說道。老劉的恩情他記下了,有機會他會還回去。

楚塵趕著牛著慢慢走出村子,劉盼盼害怕大家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丈夫,沒想到丈夫在身上做了一點手腳,就能有這麼的大的變化。

劉盼盼不得不佩服丈夫心思細膩,手比女人還巧。

孩子們被父母壓著不許亂動,他們好奇地盯著路上的風景。到了縣城後,大人們強行鎮著孩子,孩子才能老實坐在牛車上。

楚母和楚村長抱著小竹、小蘭,楚塵抱著沒有亂動的三金花,一行人來到照相館。

照相館裡的老板第一次迎來二十來口人,驚訝歸驚訝,老板笑著迎接他們進店裡。

“我們要拍全家福。”楚村長掏出一根煙遞給老板,到縣裡辦事時,他才舍得拿出盒裝的煙給人。

“大叔,有福氣,兒孫滿堂。”老板笑眯眯接過煙,對他們的態度熱情些。從大叔一家人的穿著上,老板得出這家人手裡應該有些積蓄。他不遺餘力的推銷道,“要不要每個小家庭照一張,然後一大家子人合起來照一張全家福。我這個相機一下子裝二十來人,恐怕不能把人照的太清楚,實在是人太多了,要離得遠些,才能把人全部照進去。”

小兒子馬上要離開了,照清楚點也好,給他們留個念想。楚村長抬頭看著照相館,這家照相館是縣裡最大的一家,老板都這樣說了,到其他家差不多也是這個說話。“按老板說的辦,洗兩份。”

小兒子一家子帶走一份,他們留一份。

“好嘞。”老板更加熱情的幫著他們選衣服。

大人們終於放開他們了,小子們在照相館裡竄來竄去,看著什麼都稀奇。

三朵金花也想去選衣服,被楚塵拽了回來,受傷的看著她們,“小花裙子不好看嗎?”

三朵金花掰著手指,扭頭看著哥哥們,又老了一眼漂亮的花衣服。

依依不舍的扭頭盯著爸爸,“花裙子好看,那個不好看。”

“真乖。”楚塵摟起三朵金花,真是爸爸的小棉襖。

三朵金花喜歡衣架上掛著的紗裙,又不忍爸爸傷心,隻能昧著良心說出截然相反的話。

她們摟著爸爸,眼睛偷偷瞄著黃色的、粉色的、白色的紗裙。

劉盼盼含笑地看著父女四人互動,女兒們長大了,知道逗丈夫開心了。

老板一直關注顏值最高的一家人,他對三個孩子身上的花裙子比較感興趣,想弄來一兩套掛在店裡讓人穿。“大姐,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哪裡買的?”

花裙子上有些地方針腳細密,不像是縫紉機做出來的。

“自家做的。”劉盼盼瞅著一眼丈夫。

“能給我做一件花裙子嗎?布料我出,也給加工費,你看成嗎?”老板心動道,給店裡的衣服增加一些款式,能夠吸引人光顧著自己店。

楚塵對著媳婦點頭,幫三朵金花整理小辮子。又不費功夫,還能掙些錢,何樂而不為。

“可以,下次照相片時送給你。”劉盼盼點頭答應道。

老板得到來自己想到的答案,轉身到衣架前幫助他們挑選衣服。

劉盼盼艱難地蹲到丈夫身邊,有些擔心公婆知道後會發火。

“沒事的,大家隻會認為衣服是你做的,不會懷疑我。”楚塵扶著衣服坐到凳子上,等著家人去換衣服。

“你把臉上的東西弄掉,回村裡外化上,讓爸看到他女婿長啥樣。”劉盼盼催促道,父親看到丈夫的真實樣貌心裡有個底,防止以後見到丈夫嚇出病。

楚塵把三朵金花送到父母身邊,防止三個體力旺盛的小家夥亂跑。又走到老板身邊問道,“老板,我能在這裡洗個臉嗎?”

“可以,水在後院。”老板指了一下門,讓楚塵自己去洗,他還要給一大家子人提供選衣服的意見,沒辦法帶楚塵去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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