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番外已經替換為正文, 為了情節連貫,大家最好返回?上一章看一下(這句話不算錢)】
一聽到“驗驗”二字,秦西樓口上不說, 眼?神卻忍不住朝著向烽的方向飄了一下, 眼?神也?微微發緊。
文字裡的奧妙, 堪稱博大精深。比如說驗這個字, 你讀著似乎是檢驗的驗,但拉長一點?來寫, 也?可以?看做“馬臉”的縮寫……
總之,在葉爭流特意選了黑馬送給向烽的氣氛之中,“驗驗”這個名字堪稱奪筍第一名,光是為了向烽當時奇妙的表情, 就能夠餓死一座山頭的大熊貓。
幸好,沈飛明和雲渺之兩個外人?不至於參透這個笑話裡的玄機。
不然,他們將軍的氣場,可能就不止“冷淡”二字可以?概括了。
向烽和雲渺之斜對角坐著,雖然未經商量, 卻都陷入了麵壁一樣的沉默。
兩座冰山同時放在帳篷裡,冷氣效果遠超過一加一。
這不由?讓葉爭流感慨, 假如雲渺之早來幾天的話, 她?就不需要?動用岑參卡了。沒準把他們兩個綁起?來往江心一扔, 蘇紫江也?能凍住。
向烽靜靜地停留了一盞茶的時間, 大概是覺得已經儘到了自己的待客之道。
他站起?身, 頎長的身影在光照下拉出一道修長的影子, 盔甲上的血氣隨著他的動作,隱約地朝周圍彌漫開來。
“軍中有看護營,是女子住所, 道長可以?自便。”
“劍君身為我軍客卿,一應待遇於我等?同,無需參與黑甲營日常訓練。但黑甲營共有六條禁令,行軍時也?會用木牌掛在營門,望道長客隨主便。”
極其微妙地停頓片刻,向烽仍然吐出了那句危險的告誡:“違令者?,軍規處置。”
葉爭流:“……”
她?就知?道,大師兄這個人?,是誰的麵子都不肯買的。
至於雲渺之……
在場至少有四個人?,都在密切地觀察著雲渺之的反應。出乎意料,雲渺之並?未對這句“當斬”發表什?麼意見。
她?的目光在帳中如劍光般掃過,不到兩秒鐘,就鎖定了一塊倚在桌角的木牌。
花了一點?時間,把那幾條“禁酒”、“禁妓
<h1 id=chaptername css=chaptername>229、第二百二十九章(1/5)
</h1>”、“禁欺辱婦女”、“禁收賄賂”……的軍令一一讀過,最後報以?一個平淡的回?應。
“隻是如此而已。”
向烽:“……”
向烽深深地看了雲渺之一眼?。
葉爭流:“……”
天地良心,這可能就是句實話。
以?寒劍宮的情況做對比,雲渺之可能還覺得黑甲營的律令挺鬆快呢。
畢竟從憤怒之神的強迫症狀來看,那可是一個穿衣服顏色不對,都會被從天而降的長老直接乾掉的地方。
相比之下,黑甲營的軍令簡直沒有太寬鬆。
向烽淡聲說道:“劍君知?道就好。平日若有小事,可以?問政委,若有大事,可以?問政委。”
雲渺之抱劍閉目,冷清地點?了一下頭,忽然道:“你呢?”
“——生?死之事,可以?問我。”
斬金削玉般吐出這一句話時,向烽自戰場上磨煉出的淡淡殺意,也?在“生?死”二字裡下意識地流瀉出一絲。
他的眉宇如同雪後山嵐一般凝霜結霧,衝著在座眾人?點?了點?頭。
經過剛才那一番友好交代,向烽似乎自覺已經儘到了主人?家的義務,正好是離開的時候了。
帳簾一卷,銀甲的將軍帶著淡淡的血味離開,走的時候沒有忘記拿走靠在帳外的□□。
葉爭流和沈飛明對視一眼?,感覺這屆“最佳冷場王”大賽,兩位參賽選手打得不分上下,平分秋色。
話說……
葉爭流有點?頭痛地想道:她?是想把雲渺之留在黑甲營裡作客卿的。不知?現在看來,他們這算是相處的好,還是相處的不好?
沈飛明看出了葉爭流的為難,他衝著葉爭流擠了擠眼?,爽朗一笑,主動接過了這個問題。
他隨口道:“怎樣,向將軍人?不錯吧。”
“……”雲渺之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從來直言直語,若隻是普通的不滿,想必當場就說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雲渺之的沉默,遠比批評更加可怕。
就在葉爭流已經開始考慮,自己離開時順便把雲渺之打包帶走,重新給她?安排工作之際,雲渺之終於說出了那句關鍵性的話語。
她?說:“……這位將軍,難道姓向嗎?”
葉爭流
<h1 id=chaptername css=chaptername>229、第二百二十九章(2/5)
</h1>:“……”
沈飛明:“……”
秦西樓輕輕吸了一口氣,代替自己將軍主持大局:“不然,雲劍君以?為我們將軍姓什?麼?”
“我以?為他姓雁。”雲渺之搖搖頭,目光卻毫不遮掩地看向秦西樓和葉爭流:“這不是你們說的嗎?”
葉爭流:“……”
秦西樓:“……”
不!等?等?,並?不是這樣的,你聽我們解釋!
此驗非彼雁啊!大師兄簡直風評被害!
而且驗驗的意思?並?不是……
算了,反正迫害大師兄是臨海城高層的日常。
在兩個人?接受事實的歎息聲裡,雲渺之端起?身邊的茶盞喝了一口。
她?單刀直入地問沈飛明:“你和他打過?”
沈飛明笑道:“切磋罷了。向將軍本領非凡,他又是領兵之人?,尤擅萬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