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寒點燃了一根香煙,煙霧繚繞裡,他那張冰冷的俊顏漸漸浮現起了幾分深不可測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輕輕挑眉:“她比你想象中的承受能力更強。”
江慈猶豫了一下:“那早上的新聞,要不要澄清一下?”
蕭靳寒墨栗色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狹長的線,挑眉:“你似乎比較在意她?”
江慈連忙搖頭:“沒,沒有,哪兒能呢。”
他就是眼睛再瞎,也能感受到,蕭四爺對這個唐夭夭是有興趣的。
“去開車。”
“啊……去哪兒?”
“醫院。”蕭靳寒掐滅了香煙,嗓音很低。
江慈:“……”
這不,趕著去犯賤的,不是他,可是蕭四爺!
……
醫院。
唐夭夭看著手腕上的時間,九點三十。
她點了個外賣,喝了點米粥,感覺這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舒服。
然而,蘇媄卻提醒吊膽了一天:“夭哥,我真擔心,一群媒體衝進來。”
這是她對唐夭夭五體投地後的稱呼。
一聲哥,唐夭夭完全是擔得起,就是一聲爺,也不在話下啊。
“慌什麼,就我頭條前的狀態,誰會關注你住在哪家醫院,來尋我啊?”
蘇媄轉念一想,她說得也在理,然後,心安理得的拿起了水果吃。
也許,她的好日子,就這麼一個晚上了。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唐夭夭本能的想站起來去開門,但起身的瞬間,她感應到了氣息不對……
她端走了蘇媄的水果,頓時擠出了兩滴眼淚:“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蘇媄。”
蘇媄一臉驚恐:“……???”
她這不是活著的嗎,夭哥怎麼哭起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