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有些意外,畢竟聽他之前的口吻,似乎不太愉悅。
她轉過身,側對著他,蹲了蹲身子,發現不太方便,索性坐在他的身邊。
蕭靳寒看著她耳垂上的針眼,微微蹙眉,想起了記憶裡母親戴耳環的步驟。
捏著她的耳垂。
唐夭夭忽然耳朵有些發燙。
蕭靳寒很認真的給她戴,然而發現,戴不進去,鼻息之間是她身上的香氣。
有些魅。
呼吸莫名發緊。
唐夭夭:“……”
他該不會,沒給女孩子戴過耳環吧?
大概五分鐘後,耳環還是沒戴好。
唐夭夭伸手,剛碰到他的手,終於戴進去了。
“啊……”
弄疼她了。
蕭靳寒手微微抖了一下,聲音竟然在這樣的氣氛中不經意間溫和了幾分:“怎麼,弄疼你了?”
臥槽?
這個男人突然這麼溫柔怎麼肥事!!!?
她才不會說是突然被撩紅了耳,輕輕點頭“有點痛。”
蕭靳寒清晰的看到她耳朵紅得很徹底,看向她:“要取下來嗎?”
唐夭夭搖頭,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沒事,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忽然發現,有時候蕭靳寒總會在某個瞬間,讓她有些束手無策。
有些懊惱剛才的慌亂,於是,下意識與他拉開了距離,神色都漸漸冷了些。
端起紅酒,一飲而儘壓壓驚。
她可千萬不能玩火自焚!
隻是,她為什麼感覺腦子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