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連忙收回了視線。
還沒找到話題，忽然之間，就聽蕭靳寒慢條斯理的聲音滿是寒涼：“既然唐夭夭的腿腳不方便，避免殺青時間延後，是不是可以考慮換了她。”
“啊？”
江慈有些懵了。
這針對性也太明顯了吧：“……”
蕭靳寒也沒重複，就等著他回答。
江慈連忙深呼吸了一口，大著膽子問：“四爺，你想換人，是不想延後開拍的時間，還是不願意看到蜂……顧清風跟唐小姐同框？”
這幾乎是靈魂拷問了。
然而，蕭靳寒渾身上下的氣息仍舊是清冷如風，寒冽如冬。
他還感覺自己不該這麼問。
正想換個話題，水質，蕭靳寒忽然開口問他：“你覺得，蜂糖cp怎麼樣？”
江慈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水，他還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嗯？”他嗓音裡透著濃濃的威嚴感，也低沉的攝人心魂。
“其實……我感覺，還不錯。”
這一眼看著，的確是全屏冒著粉紅色，其實，按照商業的角度來說，已經引起了一大波粉絲關注，甚至連cp名都給取好了，是不能輕易換了女主角。
“還不錯？”
江慈心裡很沒底，但他本能的想幫一下唐夭夭，而且，這部戲，以她的能力，一定會比彆的藝人好上百倍。
所以，硬著頭皮的回答道：“嗯，還不錯。”
蕭靳寒把玩著扳指，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峰眉微皺，眼底色彩斑斕，卻抓不住一絲情緒。
忽然，蕭靳寒微眯著眼，又朝他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