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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
唐夭夭還躺在醫院裡,倒不是她傷得太重,隻是為了不想延後劇組的時間,所以讓醫生輸液。
差不多不那麼疼了,她就能回到劇組,將一些不需要行走的劇拍了。
不能拉低進度。
還好,唐夭夭本來就不是一個矯情的女人,痛著痛著,也就不感覺到痛了。
隻是,讓她心情特彆煩躁的是她的大姨媽還沒走呢。
所以心情會莫名有些說不上來的躁意。
這個時候,如果有一隻兔子吃,就完美了。
想到這裡,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
“進來。”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是裴瑾來了。
唐夭夭有些意外:“美人兒呢?”
“有些劇本還需要再研究一遍,所以她去劇組了。”裴瑾說著,走了過來,將提在手裡的飯菜,放在了她的床頭櫃上。
“喝點烏雞湯,養胃。”
然而,唐夭夭沒什麼胃口,她的眼裡隻有:紅燒兔、燒烤圖、青椒兔、泡椒兔以及烤兔。
如果恩人還陪伴著她多好。
隻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做什麼,想吃什麼。
她搖了搖頭:“太清淡了,不太能吃得下。”
裴瑾抿嘴,剛要開口。
叩叩叩。
謹謹有序的敲門聲打斷了他。
唐夭夭抬眸看了過去,本能的以為是蘇美忙完事兒過來了。
這一眼,看到了江慈那張帶著笑容的臉。
唐夭夭心裡美滋滋,眼底透著幾分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