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二爺。”張琦說著,額頭上的汗水低落在地板上。
傅錦承掏出了褲兜裡的打火機,打燃了火,在他眼前慢悠悠的晃著,時而靠近,時而拉開距離。
“想清楚,要我查,還是自己說?”
他低啞的聲音此刻如同地獄魔鬼。
張琦一個寒顫,隻覺得那火在下巴處,燒得他胡渣有了味道,臉頰也跟著發燙:“二爺,我……”
“我不想聽廢話。”很顯然,傅錦承與唐夭夭一樣,也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張琦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
傅錦承把玩著打火機,再一次靠近,燒了他的胡須。
張琦痛得叫了一聲。
隨後雙手舉起,終究是妥協了,驚懼的說:“是是我拿錯了資料。”
果然。
傅錦承的眉皺起:“說清楚。”
張琦發著抖,顫著聲音:“這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小雨她並不知情……我隻是,隻是想二爺能帶帶她,所以,才拿了她的資料。”
傅錦承關上了打火機。
張琦當時將江小雨的資料拿給他時,順便提了一句,說對大小姐有印象。
學員報名排隊的名單一直都是張琦在打理。
他說,江小雨報名了。
正因為是這樣,他才想給這個二十多年沒有見過的妹妹一個驚喜,為她現身劇組。
卻原來,是張琦一手造成。
傅錦承冷眯著眼,裡麵嗜血的光芒越發深冷:“她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