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脾氣都很火爆。
尤其是上次帶走唐小姐回來後,整個人都很沉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新的事件,讓四爺不高興了。
他不說,他也不敢問。
問就是搬磚。
唉。
唐小姐給四爺打的這一針,怕是要被四爺記一輩子。
江慈非常忐忑不安,又試探性的問:“那要不然,交給徐風?”
“嗯。”
蕭靳寒說著,走得更快了。
傅夢瑤與傅修琛的房間在一層。
大概走了兩分鐘不到,就到了傅夢瑤的房間門口。
江慈去敲門。
徐醫生過來開了門,她微微頷首:“四爺。”
蕭靳寒淡淡的問:“她的傷,怎麼樣了?”
“傅小姐已經好些了,隻是為了避免疤痕太深,所以,暫時不能下地。”徐醫生恭敬的回答著。
江慈抓住了一個重點。
疤痕太深……
也就是說,無論怎麼樣,傅小姐都會留疤。
江慈心裡咯噔一下。
傅小姐的脾氣,能接受她身上有疤痕嗎?
蕭靳寒又說:“你先去忙吧。”
“是。”
之後,蕭靳寒與江慈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傅夢瑤看到他,頓時笑開了花兒:“四哥,你來了!”
“嗯。”蕭靳寒的嗓音淡淡的。
傅夢瑤起身,雙腳要踩地下來。
“腳上有傷,就彆下地走。”蕭靳寒製止了她。
傅夢瑤收回了腳,重新鑽進被窩裡,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四哥你還說我呢,搞得你的傷好像一點都不嚴重,過來,我看看。”
“沒什麼大礙了。”
“我不放心。”傅夢瑤皺著眉頭。
蕭靳寒在她床邊坐了下來。
傅夢瑤是醫生,而且很專業,也得到了認可,她一邊檢查,一邊問他一些問題。
最終舒緩了壓在心裡的擔心,呼了一口氣:“我是真害怕你的手就這樣廢掉了,看樣子,四哥也不是金剛嘛,還知道再去醫院複查,比之前好多了。”
江慈又想到了,唐小姐給四爺打針的夜晚。
並不是去醫院,而是唐小姐的功勞。
蕭靳寒沒過多進行這個話題:“腳傷好了後,什麼時候回榕城?”
“四哥和大哥什麼時候回?”
“晚一些。”
傅夢瑤回答:“那我也晚一些。”
“你還要工作。”
“我現在受傷了,和醫院請過假了。”傅夢瑤又說。
蕭靳寒神色冷沉,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傅夢瑤靠在了床頭,看著他受傷的手,眸色閃過一瞬的嗜血。
最後,換上了笑容,歎了歎氣,笑著說:“四哥,我現在回想起來,唐夭夭能成為我們的大嫂,是有緣故的,像是冥冥之中注定。”
江慈:“……”
大嫂……
蕭靳寒那雙深邃的瞳孔微微深了幾分,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瞬,似乎對這個忽然冒出的稱呼,有些不適應,又像是不高興。
那雙墨栗色的瞳孔,最深處蘊藏著點點冰冷,隻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他看向了她,目光灼灼,嗓音越發低沉了些:“什麼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