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晶之前很討厭唐夭夭,說來也不信,今天居然臣服在她完美的身材,優雅的氣質
“唐小姐,水要再加熱嗎?”
“要不要吃點東西?”
兩人一前一後的問。
唐夭夭動了動嘴唇,指著一旁的櫃子:“將那瓶香檳酒給我拿下來。”
陳晶:“……”
高琴:“……”
放在四爺房間裡的酒,那可都是上上品,一瓶酒的價格,少說也有十萬。
唐夭夭微眯著眼催促:“怎麼,看我像是喝不起這個酒的人?”
“沒沒沒有。”
她們已經不敢在得罪唐夭夭了,這個女人的腹黑之處,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去拿吧。”
“是。”
之後,唐夭夭喝起了蕭靳寒珍藏的美酒,味道醇厚濃鬱,果然是好酒。
就當是蕭靳寒給她爽約的賠償了。
又喝了一口,唐夭夭才慢條斯理的問:“許佳佳是怎麼掉下去的?”
瞧瞧。
這哪裡是陪她聊天?
分明就是在興師問罪。
高琴說:“不小心摔倒了。”
“許佳佳在山莊裡,表麵上是個女總管,其實,十指不沾陽春水,各方麵都用得最好的,我實在想不出來,她跑到二樓做什麼?”
“擦欄杆。”高琴回道。
唐夭夭勾唇:“我記得剛剛說了一句話。”
十指不沾陽春水,又為什麼去做下人應該做的事呢?
高琴與陳晶兩人相視一眼,最終陳晶才說:“上一次的事後,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每天起早貪黑的做家務。”
唐夭夭微微眯眸:“正視了仆人的身份,不錯呀。”
可她本能的認為,許佳佳絕不可能,不過是以退為進。
“她這一次從樓上跌下來,應該是操勞過度,太累了,所以,真是不小心。”
唐夭夭這才換了個坐姿,剛好與兩個小姑娘對視,笑容清淺:“在這之前,四爺是不是不知道她在做苦力?”
兩人隻覺得唐夭夭是個神仙,這都知道,天真的點了點頭:“她不讓我們說,還說這是她的分內之事,不需要邀功。”
“分內之事……”唐夭夭呢喃著,眸色深冷。
嗬。
估計這會兒在蕭靳寒麵前將她這些日子的辛苦都說出來了。
用苦肉計,不就是為了讓蕭靳寒對她憐憫嗎?
一個男人,要辛苦自己,還用苦肉計來挽留,真是活得夠卑微。
許佳佳讓自己變得那麼楚楚可憐,不就是為了讓蕭老四兒將她趕出去嗎?
她還偏偏不如許佳佳的意。
既然要將千金的身份拉低變成仆人,她就讓她這個仆人做到底。
現在事情都了解清楚了,以後就好辦了。
唐夭夭莞爾一笑:“看來,以後伺候我木桶沐浴的事,該由她來做了。”
兩人隱隱約約聽出了戰火的味道。
唐夭夭又說:“不早了,去休息吧。”
“是。”
兩人離開了。
之後,唐夭夭一口接一口的喝,彆說,蕭老四兒珍藏的美酒,味道是真的不錯。
漸漸有了醉意。
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