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是癌症晚期,沈白的藥,隻能抗癌,救不了她。”傅子亦冰冷的說。
蘇樂馨一怔,仿佛這麼多年的信念被摧毀了:“不可能,如果不能救她,我母親為什麼要去找沈白?”
傅子亦已經解釋過,不願意多說一句話,他站在唐夭夭的身後,無形之中的冷攝力存在感極其強烈。
蘇樂馨被唐夭夭那句話刺激得神情渙散。
她的母親在她眼裡是神話,她絕對不是母親的汙點。
“母親臨終前告訴我,製藥部是你給你走失多年的妹妹準備的禮物,你的規定那麼絕情,既然有藥不給大家用,就因為一個未知的妹妹?我就想摧毀你的製藥部,讓沈白在我母親的墳前懺悔,我了解,霍煜是你的恩人,你不會見死不救,隻要把製藥部給我,我也會救霍煜,不會有人死,而我可以慰藉我死去的母親,我又哪裡錯了?”
這一句話的信息量太多了。
唐夭夭呼吸一緊,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喉嚨裡哽咽著,突如其來的感動讓她鼻尖酸酸的,眼眶一熱。
哥哥……
從那時候就開始給她準備禮物了嗎?
名震世界的六門製藥部竟然是為她而存在。
既然是她的東西,蘇樂馨更不應該覬覦。
她深呼吸了一下,將淚意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