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夭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一會兒我走之前給你再開一些藥。”
那是單獨洗的藥……
不過,讓蕭老四兒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像女人洗婦炎潔那樣每晚洗,這是不是有點太為難他了?
咳咳……
唐夭夭連忙收回了不正經的思緒,輕輕一笑,換了個方式說道:“這一次與之前一樣,不用沐浴,隻泡腰部一下,水可以不用打那麼多。”
“嗯。”他再一次回答。
唐夭夭問:“那現在繼續算姻緣?”
蕭靳寒為了方便她為他算命,往後靠了靠,頭靠在了沙發上,側過頭,看向她那雙嬌媚的狐狸眼:“開始吧。”
唐夭夭並沒有先看他的麵相,微微坐直身子,拿起了他離她較遠的左手。
五指修長,骨節分明,尤其是手微微彎曲時,手腕到骨節的那五條線條很美,指甲蓋顏色很淡,亦如他這個人冰冰冷冷。
這像是被雕刻大師精雕細琢出來的一雙手,精致又不失男人味兒。
唐夭夭不禁得在內心裡感歎道。
果然啊,人無完人呀。
上帝給了他這樣的家世,給了他如此睿智的頭腦,也給了他這一副令女人們發瘋發狂的皮囊,以及這雙讓手控女孩兒尖叫的手,卻生了個注孤生的性子。
這輩子,隻要他不願意隨便找個願意嫁給他的姑娘結婚,估計真要單身一輩子了。
忽然:“摸夠了麼?”
猝不及防的靈魂拷問。
唐夭夭:“……咳咳……”
蕭靳寒低頭,就看到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熟悉,他性感的喉結上下一動,沒有再損她。
唐夭夭卻回味起他聲音裡的嫌棄,皺了皺眉,抬眸瞪了他一眼:“我說你懂什麼?我這叫摸骨算姻緣,你是圈外人,我不與你一般見識。”
他性感的薄唇輕輕抿了一下,也沒反駁。
他不讓摸,她偏要摸。
把玩了好一會兒才勾起了嘴唇笑著說:“四爺,你這冰冷的性子不稍微改一改,這姻緣呐……懸啊。”
他沒有說話,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唐夭夭見他沒有質疑,開始胡說八道了:“你的骨骼很端正,象征著姻緣的那一條線卻有阻礙,這證明,你今後與心儀的姑娘不會那麼快走到一起。”
蕭靳寒低頭,看著他的手,墨栗色瞳孔十分深邃。
“你彆看,看不出來什麼的,隻有我這種專業人士才能看到,這骨骼也是有……”
“和解?”
蕭靳寒淡漠的打斷她。
唐夭夭:“……”
咦?
他這是相信了嗎?
現在忙著問如何化解,莫非,蕭老四兒的心裡,已經有心儀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