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穿過她的後腦勺後,環住了她的肩膀,另一隻手,讓她側身與他麵對麵,整個人都躲在他的懷裡,寬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後背上,一動也不動。
他那麼高冷漠然的一個人,她能聽到他的心跳聲,跳動的旋律沒有絲毫紊亂,安安靜靜,仿佛隻是做這一刻的保護,連鼻息間呼出的氣體都是冰冷禁欲的。
這樣的男人,竟然用如此親密的方式……抱她?
以前有過那麼一兩次不經意的輕擁,但都不是他本意,這一次……
不過,真彆說,這樣雷一下劈下來,絕對劈不到她了。
雖然,從科學的角度上來看,她與他緊緊抱在一起,即便是劈他,也會一起死得梆硬。
但是,內心裡會有一種安心,她好像真的一點兒也不覺得害怕了。
慢慢的,她才說:“蕭靳寒,謝謝你。”
這一刻,她才感應到他身子僵硬了一下,隻是簡簡單單的一瞬間,並無其他。
不再害怕之後,她才慢慢發現,雷雨的天氣很適合入眠,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
翌日。
唐夭夭慢慢醒了過來,睜開眼後伸了個懶腰。
她看了看枕邊,總感覺忘記了什麼事,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不過,昨天晚上睡得是真香,夢都沒做一個。
想不起來的事,索性先不想了。
洗漱下樓,發現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吃了個美味的早餐,在沙發上坐下,拿出手機瀏覽著有關於一莎的微博貼。
這時候,聽見了腳步聲,她慢慢抬起頭,是剛剛從外麵回來的江慈。
勾唇懶懶一笑:“江哥哥有空送我回劇組嗎?”
現在感覺精神倍兒爽,渾身筋骨舒服,隻想快點拍戲了。
江慈點頭:“是。”
隨後,他開了那輛代表著蕭靳寒的車。
唐夭夭:“……低調這倆字,江哥哥學過嗎?”
馬上就要給一莎代言,她可不想這個時候再與蕭老四兒鬨緋聞。
隨後,江慈開了一輛很低調的車,送她回劇組。
三十分鐘後,車子到了劇組。
唐夭夭解開了安全帶,側過頭看他,笑容媚媚如烈日陽光,勾起了嘴唇,聲音低啞:“一早就沒看見蕭四爺,麻煩江哥哥回去後,給我帶一句話。”
江慈頭皮發麻,他後來辦完事回來,剛好看到四爺進了她的房間,就再沒出來過。
可憐的求饒:“夭哥,千萬彆再這麼叫我,四爺會殺了我,你說吧,什麼話……”
唐夭夭挑眉,夭哥都叫出來了,姑且是自己人,繞過他,轉而道:“下一次再看診,就要紮針了,四爺可要忍著。”
紮四爺?
畫麵有些驚恐……
唐夭夭下車後,就看到朝她跑過來的蘇美,她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嘩啦啦的聲音是什麼?”
“在拍一場雨天的戲,夭哥,你……”說著,她靠近了,用鼻子嗅了嗅,發現新大陸似得驚呼:“咦嘿?你身上怎麼有一股男人的味道?”
唐夭夭:“……雨天的戲?”
猛然間,她想到了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