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寒端起了酒杯,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全部吞入腹中,想起之前幾次的親吻,回頭看他:“你是指哪方麵?”
傅江重重的吸了香煙,這個問題,問來憂傷。
快二十一年了,他沒想過姑娘還活著,更沒想過,他還沒來得及好好疼愛,就被兒子給拐走了。
有一股氣聚集在胸口,始終沒辦法消散。
這個問題與他而言,有些過了。
當初,他為了追求胭脂,有一個宗旨是先下手為強,沒結婚前,就將胭脂給睡了。
說得再深一些,胭脂還是老霍的女朋友時,就被他給睡了。
當時,他還覺得牛氣哄哄,胭脂跑不了了。
但這事兒,若放在自家姑娘身上,隻覺得心痛。
若老四也像當初的他那麼上頭,估摸著,這酒不打算喝了,先揍得他半死,才能解氣。
半響,傅江巧妙的越過了這個話題,換了個話題,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夭兒的職業是演員,在娛樂圈,你有沒有為難過他?”
“有過。”
那時候,不知道處於什麼樣的心態,竟然想讓那隻狡黠的小妖精對他服軟。
傅江見他這般誠實,他相信,他對夭兒,是認真的。
他又說:“今後,不會再有了。<ahref=://></a>”
這一句話,不是對父親,而是對嶽父大人的承諾。
傅江凝視著他,這些兒子,從小到大,讓他最放心的不是老大,而是老四。
小時候,老大和老二忙著乾架,但他從來不願意參與,就算參與進去,也隻是渾水摸魚,充個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