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夭夭的心裡,哥哥的畫就是最美的,壓根沒聽他說。
蕭靳寒聽見這個名字,卻是停了下來。
唐夭夭疑惑的回過頭:“怎麼了?”
他沒回答,隻是聽著旁邊的人說話。
“蔣恩仁,就是那個年僅二十八,成為了榕城最著名的年輕畫家?”
“對對對,就是他。”
“但他不及雲先生的名氣大啊,他隻是榕城著名畫家,而雲先生,是全球著名畫家,這是什麼概念,你知道嗎?門票,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得來的。”
“你聽我說,老薑,我入行幾十年,真的第一次看到那麼美的畫,雲先生固然優秀,但此作品,你不看,會後悔終身。”
“真的??”
“真的!你相信我,你知道莫先生吧,他在我們書畫界也是小有名氣了,是他給我打電話,在那邊激動不已,我相信,莫先生看重的東西,一定不會差。”
“可是,雲先生這一次主要展覽的那一幅畫,也還沒展示出來啊。”
“實在仰慕雲先生,就兩邊看啊,不打緊,快啊。”
“行行行,聽你的,如果沒那麼驚歎,你就好好給我解釋吧。”
兩人說著,就往外走了。
他們說的話,卻讓旁人聽了去。
“蔣恩仁,二十八歲就能如此有才華,我真的好想見見。”
“我也很想,你知道雲先生的年紀嗎?”
“我聽人說,他今年七十了。”
聽到這裡,唐夭夭忍不住勾唇笑了。
七十……
這讓她想起了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