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墨絲毫不為所動,仿佛這些言語,壓根就無法刺激到他。
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賴弦身上,等大家安靜下來,他才出聲說:“我可以用比蔣恩仁更短的時間,重新畫一幅。”
聞言,圈內人皆是唏噓不已。
這……怎麼可能?
這一幅畫,太多微妙之處,若要當場畫,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怎麼可能比原著還快?
賴弦有些猶豫了。
如果此刻,他答應了讓傅雲墨畫下,那就是懷疑他的學生。
但如果不答應,就會陷入一個僵局,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蔣恩仁心裡開始緊張了,他皺了皺眉:“你若真是雲先生,要臨摹一幅畫,何其簡單?”
對啊……
大家這麼一想,也覺得是這樣。
“嗬。”
人群中,卻傳來了一聲低懶的嘲笑。
所有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坐在輪椅上的唐夭夭,眸低肆意嘲諷,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話。
蔣恩仁不悅的蹙起了眉頭:“你笑什麼?”
“用你的如果來假設,我三哥真是雲先生,哪一副畫不是人間絕品?又何須奪你的畫?”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啊,已經有那麼崇高的地位了,怎麼會去搶一個與他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的人的作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