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靠在蕭靳寒的身邊,起初還好,隻是感覺呼吸急促,感覺渾身有些燥熱。
漸漸的,渾身發軟,就連意識也無法控製。
這種感覺熟悉又遙遠。
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再出現過的感覺,那還是一千多年前,她隻是一隻狐狸的時候,到了春天,都會難受那麼一段時間。
發情了……
靠!
她不停的握緊拳頭,希望緩解這樣的難受,隻是越去克製,越無法得到緩解。
臉頰也在發紅,呼吸越來越急促,抬眸看向眸光裡滿是心疼的蕭靳寒:“我難受。”
“我知道,忍一忍。”
說著,他伸出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希望為她減輕痛苦。
殊不知,這樣的觸感,無疑是在點火。
本來就很難受,此刻更軟了,隻好伸出手,捉住了他的大掌,聲音透著幾分求饒的感覺,又有些嬌軟:“彆,彆了,四哥哥。”
蕭靳寒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瞬,被她的聲音所感染。
隻好收回了手,像之前那樣抱著她。
唐夭夭抬眸看著他的俊顏,動了動嘴唇,十分的委屈:“我被藥物弄得在發情了。”
前座的蘇美:“……”
她隻能加重轟油的力度,希望能早點趕到醫院,為夭哥解除痛苦。
唐夭夭的小手開始不安分的亂動,抱著他的脖子,又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