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傳來,高秀芳指過來的手指被掰了一下,脫臼了。
“疼嗎?”
“疼啊……我的手斷了,嗚嗚嗚……”
高秀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
“誰是賤人?”
“我,是我,”高秀芳哪裡還敢說她。
盛淺慢慢的又將她的手指給弄了回去,又惹得高秀芳白著臉痛叫了起來。
盛淺冷笑了聲,“小姑娘,好的不學,淨學這些撒潑罵街的惡習,該教訓。還有,你昨天撞了人,不要以為沒有人看見。”
高秀芳猛地瞪大了眼,身體突然狠狠的一顫。
盛淺欣賞她渾身顫抖的樣子,勾著唇在笑:“那老頭快死了,趕緊送錢過去吧,要是晚了,老人家可就要半夜索你命了。”
“沒死怎麼可能索我命……”
“沒聽說過魂半離的傳聞嗎?”
“什麼魂半離,你少在這裡騙人。”
“就是人是活著的,還有一口氣在,可是魂魄卻脫離了身體,死前找到害他的人,拖著對方下地獄。”
“啊!”高秀芳抱住了腦袋,“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你騙人。”
“嗯,我騙人,那你就等著老人家晚上找你算賬。”
盛淺哼著歌兒走了。
高秀芳魂不守舍的左右觀望,感覺這大白天的,陰風陣陣,好像真的會有鬼魂來索命一樣。
“啊,”高秀芳抱著自己低叫了一聲,然後一骨碌爬起來就跑了,邊跑還邊叫。
經過彆人家門,還被罵了幾句。
盛淺踩著點出去,又踩著點回來。
侯桂芳看到進門的盛淺一腳的泥,好奇的問:“小淺,你去哪了?怎麼沾了一腳的泥。”
“鎮街的東邊,我看看有沒有乾柴,到時候撿點回來。”
“你去東邊做什麼?那裡除了光禿禿的小山,哪裡有什麼乾柴,你想要撿柴也得去南邊的高山,那裡邊枯柴更多。”
“咦?”盛淺驚訝道:“芳姨您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這裡天天有人來往,嘴裡沒把門的,連家裡兒媳婦姓誰名誰都倒出來給我聽了。”
盛淺笑了笑,農村婦女的情報鏈果然厲害。
盛淺眸光微閃,問道:“那芳姨知道東邊那條大泥路是拉什麼染成了烏黑色?”
“聽說是有人往深山裡鑽,找那個黑煤……”
“那裡麵果然有煤!”盛淺眼睛一亮!
侯桂芳點頭,“隻是小采,鎮子就這麼大,又偏僻,可沒有人樂意往裡麵掏這東西。山路危險,又沒有那樣的工具開采,哪個不要命的才冒險進去。”
盛淺將這事放在了心上,“芳姨說得不錯,沒有工具誰也不敢輕易開采。”
哪怕是到了後世也會有開采塌陷的,沒有萬全的準備,誰也不敢冒險開采。
盛淺中午做飯的時候,在心裡邊衡量,沉思著。
她的目光也不禁投向了鎮的東邊,往東邊過去,連綿都是低矮的山頭。
因為進出不方便,所以這裡就沒有開采煤礦的團隊,更沒有開采的設備。
而她最拿手的,和這方麵的設備是相通的!
盛淺回到房間,拿起一支鉛筆在一張紙上畫了一筆!
新的目標就這樣出現在盛淺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