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盛沐晨被踹飛了出去。
砸在沙發上,又彈到了地麵。
痛得他麵部都扭曲了。
“沐晨!”
盛平先將盛沐晨扶起,驚怒不已的盯著盛淺。
盛淺冷冷的盯著盛平:“說過的話不聽,非要挨揍,那就成全你們。”
“你這個孽障……”盛平黑著臉,指著盛淺罵。
“先彆急著罵,你沒資格。”
“盛淺,”盛力跟著喝了一句,陰沉著臉大聲道:“連我也沒資格管你了嗎,這房子是不是還屬於我們自己的,就得查一查。”
“這麼說,你是讚成他們的做法了?哪怕是這房子被霸占到他們名下也無所謂?畢竟這不是你的房子,當然不會急。”盛淺黑眸眯了眯,也不給盛力半點麵子:“這裡不歡迎任何跟我作對的人,請你們離開。”
盛淺指向門口,冷冷的下逐客令。
“你放肆!”盛力氣得指向盛淺怒罵,“都是因為你,家裡現在都被人笑話成什麼樣子了,你大伯為了給咱們家,辛苦奔走,好不容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你倒好,不敬長輩,現在還想要對長輩動手,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女。”
盛力也不知發了什麼瘋,這麼維持盛平一家。
盛淺現在懷疑盛力是不是被盛平提前說動了,或者是給了什麼好處。
不過。
以盛平一家的德性,應該舍不得給盛力他們好處。
那麼又是因為什麼?
難道真因為那點兄弟情?
盛淺表示懷疑。
“哧!”
桌子移動的聲音刺耳的傳來。
盛力被桌子撞到,往後退。
腿部被撞出了淤青。
痛得盛力兩腿失力,一下跌坐在沙發上。
他又驚又怒的看著盛淺。
“孽障!”
“省點力氣吧,要不是看在冠華的麵子上,連門也不讓你們進。既然是為這事來,那就滾吧。不要再來觸我黴頭,不然就不是現在這種處理方式了。”盛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疾不徐的道:“我最近發現自己的腦子有些毛病,容易失控發瘋。哪天拿刀砍死人,你們也不要覺得奇怪。畢竟患有精神方麵毛病的人,被激怒後,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盛淺轉身進廚房,出來時,一把菜刀猛地砍在四方桌上。
“篤”的一聲。
菜刀斜著紮在四方桌上。
一道亮光閃過,寒入骨。
看到這把菜刀,幾個人身形一抖。
盛平他們不可置信的盯著盛淺。
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
盛淺指了指門,對盛冠華說:“冠華,把他們帶走,改天你自己再單獨出來。”
盛冠華擔憂的問:“姐,你沒事吧?”
“隻要彆人不來招惹我,都不會有事。再讓他們待在這裡,可能就真的要有事了,快帶他們走吧。”盛淺一臉平靜的站在桌前,刀麵的亮光晃在她精致的臉龐上,有一股冰入骨髓的寒冽。
盛平他們哪裡敢逗留。
臉色青白交加的跑了。
等人走了,盛淺抽出砍在四方桌上的菜刀,在手裡挽了個花刀,嗖嗖的幾下,跟耍雜技似的。
刀麵的亮光不時的晃過她白皙無暇的臉龐,拖拽出一抹驚異的豔麗!
盛淺唇角一勾。
對付盛平他們那些人,用這樣的方式最為直接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