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覺得丈夫打她有什麼不對,兒子罵她有錯。
許巧就是這個年代女性的縮影。
大多數的女性都抱有許巧這樣根深蒂固的思想。
*
盛淺從煤窯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七點半。
她還得忙著給自己做點藥膳補補,這段時間太忙,鍛煉雖然沒有擱下,但因為要忙著各種活計,也累到了極致。
做個藥膳給自己補補也是應該的。
不知道是不是藥食做得太香還是某種味吸引了外麵的野貓。
盛淺正吃著,窗外就傳來一陣動靜。
起初還以為是人為。
盛淺轉身走向廚房,看到一隻體形極大的野貓正端坐在廚房的窗台前,它一雙金色的眼睛很有力量的盯著她。
毛發濃密厚實,體型大,樣子看上去很“凶”。
窗外的風一吹。
將它身上的毛發吹得飄逸如絲綢晃過的光澤。
盛淺非常驚訝。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緬因貓!
“出去。”
盛淺指向它身後大開的窗。
它看著盛淺,沒有被嚇到,反而往地上一躍,那極有力量的雙腿落地,抖起了它身上黑藍的毛發,那畫麵,就如同黑與藍的浪花飄起一樣漂亮!
這種貓本就像是貓中大佬,一舉一動間,帶著凶的野性,更讓盛淺感受到這隻貓的不同。
盛淺站在貓的前麵,“聽不懂?出去。”
貓在盛淺的腳前坐了下來,仰著一張臉,用那雙會說話的金色眼睛看著盛淺。
仿佛盛淺說了什麼傷害它的話,眼睛裡透露著幾分悲傷。
盛淺卻不是心軟的人,從脖子後麵,拎起了它往外麵走。
“喵。”
貓聲傳來,它並沒有掙紮,而是順著盛淺的手勁落到了門外麵。
盛淺“砰”的一聲關上門,然後將所有的窗戶全部關嚴實。
至於那隻貓,在房子外麵轉了兩圈,就躍上房頂。
盛淺聽到瓦頂傳來的聲音,皺眉開門出去,往瓦頂上看去。
看到夜下踩著瓦片走著優雅步伐的貓,盛淺冷聲道:“不想被毒死就滾。”
“喵。”
貓發出了一道低啞的叫聲。
盛淺盯著它半晌,皺了皺眉,“快走。”
關上門,盛淺就趕製服裝。
第二天起來,盛淺已經忘了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緬因貓。
盛淺早上天蒙蒙亮就去鍛煉了,回到家匆匆吃了早餐又往煤礦山走去。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在操作上也漸入佳境。
再運作一段時間,盛淺這裡就能慢慢拿到錢了。
倒騰這東西,讓盛淺又變成了窮人。
好在現在的人力和物力都不高。
成本方麵可以說是低到了極點。
盛淺不禁感歎,這個時代可真是好啊。
“淺丫頭,早啊!”
“叔,嬸,你們也早啊!”
盛淺和來上工的工人打招呼,接觸過後,好些村民對這個之前傳得沸沸揚揚的姑娘有了不少好感。
張順林已經帶著人往裡麵開始作業了。
趙年根在外麵搭建的棚裡研究組裝的機械。
因為出了點問題,他需要做一定的維修。
盛淺正要往棚屋走去,餘光就瞥見一道身影朝這兒來。
半逆的光線下,那人的身形顯得更加的修長。
盛淺定睛看去,竟是那個葉曜東,他們沒有離開?
她皺了皺眉,站定了步伐,等著對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