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火晴總要和徐光謙聊一聊研究室帶給他的好處,以及庇護。
盛淺從傅火晴的身邊,大步朝外走。
傅火晴看著盛淺離開的身影,有些納悶自己為什麼會有不舍的情緒出現。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如故?
*
坐在賓館的房間裡,盛淺捂著眼睛,眼淚控製不住的流淌。
這個時候,她獨自一人,可以儘情的發泄著對親人的思念之情。
從重生到現在,盛淺都儘量讓自己不去想上輩子的那些事,那些人,專心的讓自己強大起來。
等到時......
機成熟了,她就會出手保護家人,不讓上輩子的慘烈再發生一次。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和她母親偶遇了。
盛淺拭掉了眼淚,走到了窗邊,紅著眼凝視著外麵的一景一物。
然後獨自一人陷入了沉長的沉默。
直到敲門聲傳來,才將她從思緒中拉回來。
開了門,就看到江金橋和何衛國擔憂的樣子。
盛淺扯了扯嘴角,“怎麼了?”
“我們敲了好久的門,又叫了這麼久,還以為你在裡麵……”
江金橋盯著盛淺的眼睛說道。
盛淺已經將情緒調節了過來,眼眶也不紅了,看上去就和之前一樣,但又覺得不太一樣。
盛淺好笑道:“我在裡麵洗漱,你們在外麵鬼叫什麼,也不怕打擾了其他房客。”
江金橋聞言,臉一紅,“我不知道你在洗漱。”
誰會這個時間洗漱。
“都這個點了,走吧,去吃點東西。”盛淺看了眼腕表,說。
“我們就是過來叫你出去吃飯,”江金橋這才想起過來的目的。
“走吧。”
盛淺邁步走在前麵。
何衛國和江金橋跟在身後下了一樓,他們住在二樓,剛好轉彎下樓梯,就看到站在外麵的幾個人。
這幾人不是誰,正是之前拜訪徐光謙的傅火晴幾人。
傅火晴似有所感的看過來,見到盛淺,眼眸微微發亮,帶著笑道:“真是有緣啊,你們也住這家賓館?我們正愁著去哪吃飯呢,一起吧。”
傅火晴這番邀請,惹得她身邊的人愣住了。
就連傅火晴自己也愣了。
盛淺想拒絕,但能和自己的母親相處的機會,她不想錯過。
“好啊,正好我們也要找地方吃飯,既然碰上了就一起!”
說著,盛淺已經走向了傅火晴。#b......
br#傅火晴這時候也隻能笑著跟盛淺他們一起出門。
一群人找到了一家大飯店進去。
要了一個大桌,剛好能坐得齊。
“我們都有吃辣的習慣,你們呢?”傅火晴先將菜單給盛淺,又提了一句。
“我們也可以吃辣,您來點,我們對吃的沒有什麼要求,”盛淺推了回去。
傅火晴也不再往回推,而是點了十幾個菜,又叫了一些酒過來。
除了說話的兩人,其他人都選擇了沉默。
算起來,他們兩批人也是競爭者。
陌生的兩隊人坐在一起,多多少少會有些尷尬。
“盛淺你是哪裡人?怎麼好像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傅火晴看著盛淺,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盛淺道:“我是渲市下麵一個叫吉圳鎮的人。”
“渲市啊,我之前有走過幾趟!你說的這個鎮子,我倒是沒有去過,能養得出你這樣漂亮的人,那個地方的風景肯定優美!等有機會我一定要去走一趟!”
傅火晴並不是那種自來熟的人,但對盛淺,她莫名有好感,想要親近。
這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可正是這樣的情況,傅火晴就不由得對自己的這種放鬆警惕而警惕了。
盛淺聽出傅火晴那話裡的試探,笑道:“到時候我給您做向導!”
盛淺這話是讓傅火晴放心的去查自己的底細,她並不介意。
傅火晴一愣,隨後笑道:“好啊,那我到了吉圳鎮一定找你做向導,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嫌棄我打擾。”
“怎麼會!”盛淺知道傅火晴起了警惕,所以沒有多說什麼。
雙方在吃飯的過程中,也都沒有談及研究項目,都是聰明人,那種默契還是有的。
而這個過程中,盛淺一直在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
,以免引起傅火晴的懷疑。
她自己的父母為人,她很清楚。
對外絕對的謹慎。
吃過飯後,傅火晴他們一夥人到了賓館後就以這裡住不了他們這些人為由,改去了彆處住。
“他們這是在避諱?”江金橋看在眼裡,挑了挑眉,對身邊的盛淺說道。
盛淺道:“我們做好自己就可以。”
“你不擔心徐老會偏向他們嗎?”如果徐老站他們那邊,那這一次就白跑了。
而盛淺想要研究的那些東西,也將不可能實現。
再者,盛淺將稿圖給了徐老,就不怕徐老帶著進彆人的研究室?
盛淺望向外麵的目光悠遠:“一切都看徐老的意願,不能強求。如果徐老願意跟著他們,那也是我們與此項研究無緣。隻要結果能利國利民,都是件好事。”
何衛國和江金橋覺得盛淺的心胸還真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