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燕殊澤那麼好心。
“你也說了,我對盛淺不一樣的情愫,我想要得到盛淺,這個理由夠不夠讓你相信?”燕殊澤也不在乎宋畫雨會不會配合,扔下這些話就起身:“做好準備,否則我會讓龍雲廷成為彆人的,又或者,成為一個死人!”
燕殊澤一手插著褲袋,側著俊逸的臉,那話落下時,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意。
如果龍雲廷礙手礙腳,他不會讓龍雲廷活著。
宋畫雨感受到了這股殺意,身子狠狠的一顫。
這個燕殊澤太可怕了。
雖然龍雲廷總是繃著張臉,可是他的家世不允許他做得像燕殊澤這樣,哪怕是坐了輪椅,她也可以爭取嫁進去。
她不服一個鄉下女人奪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
盛淺吃了早餐和周燃坐下來說了一些事,周燃前腳剛走,後腳謝馳泉就來了。
看到謝......
馳泉,盛淺不由皺了下眉。
不過很快就溫和的請謝馳泉進去坐,給他倒了一杯茶,她也跟著坐了下來:“泉少。”
“那天我回去後就讓人準備了,可是後來被些事耽誤了點時間,特地選了今天過來,”謝馳泉說著就將拿進來的小箱子交給她:“這是折現的現銀。”
盛淺聽到現銀二字愣了下,打開小箱子,看到裡麵躺著的幾塊金條,立即就將箱子推了回去:“泉少,我所說的折現,是現金,並不是黃金。”
“黃金是硬貨,不管在哪個年代,都能使用得上,”謝馳泉又推了回去,“我已經折了現,盛淺,你可不能拒絕我的一片好意。”
還有一片真情實意!
謝馳泉見過這麼多女人,可是沒有哪一個像盛淺這樣令他難以忘懷。
所以他確定自己要將盛淺追到手。
憑著他的實力和家世,想必盛淺不會拒絕自己。
盛淺臉色一沉:“請恕我不能接受泉少的一片好意,按照市麵價格付給我試駕錢就可以,這些還請泉少拿回去。”
盛淺覺得謝馳泉是在耍她玩。
她要是收了這些金條,肯定會向她開彆的條件。
收了彆人的金條,她就是不想答應也得答應了。
讓自己為難的事,她可不乾。
謝馳泉再次被盛淺拒絕,也不惱,將桌上的金條收了起來,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回去得定一個試駕的價格,之後再準備現金給你折現。其實我們之間也不必這麼麻煩,隻要合作了,試駕的錢也就不必算了。”
“還是折現吧,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我和泉少並非合作關係,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過複雜了。”
所以還是折現兩清。
“好吧,我會讓人準備一下,看來今天又白跑了一趟,”謝馳泉收起箱子,笑道:“過幾......
天要參加一個宴會,盛淺,能給我再做一身西裝嗎?”
今天他過來,還特地穿了當時在盛淺這裡做的那一套西裝。
襯得他更加的溫潤如玉!
盛淺這就沒法拒絕了。
試問誰會拒絕上門的生意?
“不知道這一次泉少是要怎樣的西裝?顏色方麵有什麼要求嗎?”
“這些你看著來辦好了,我對西裝的款式和顏色並不挑,還要看哪一款式更襯我,顏色也是一樣。”
“好,尺寸這些之前也有底在這裡,就不用另外量了,”盛淺說著就抽了一張紙出來記下他這一單,然後請謝馳泉交了定金,再將人送了出去。
謝馳泉也沒理由留在這裡,隻能提著黃金條離開。
對盛淺,謝馳泉已經產生了一種執念。
盛淺拿著記錄下來的紙條,皺眉想了想,也沒想出謝馳泉到底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但這個人,必須警惕了。
盛淺也打算再換一家包裝廠合作。
免得謝馳泉到時候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翻臉不認人,在那之前,她得做兩手準備。
時間一下子又過了半月。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盛淺仍舊沒有龍雲廷回京城的消息。
突然回想那一次給她打的電話,說起那些奇怪的話,盛淺的心裡邊也是有些不安。
這天入夜,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腦海裡總想著那天龍雲廷電話裡說的那些話。
還是覺得有問題。
和他平常時對她說的話不太一樣。
特彆是語氣。
和盛淺一樣,侯桂芳問過了幾次陳照。
陳照也不知道龍雲廷去了哪,但陳照對侯桂芳說去了彆的省做事,問陳照電話又問不出來。
陳照支支吾吾的搪塞了過去。
盛淺早......
上看到來接自己出門的陳照,上了車,就直接問:“龍雲廷到底去了哪?”
陳照正要將和侯桂芳的那套說辭拿出來,感覺盛淺的視線,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二少夫人,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您知道的,我也是在龍隊離開後才進巡邏大院,還沒來得及向龍隊報告呢。”
陳照說的是實話。
盛淺的眉頭皺緊了。
龍雲廷到底在搞什麼。
真是的,她為什麼要擔心他?
盛淺深吸了口氣,道:“那我再等等。”
和龍雲廷約定的半年時間,已經到了。
可是他的人,卻不見了。
這小子不會是耍賴,躲起來了吧?
盛淺咬牙,惱怒的想,等那小子出現,先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