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龍雲廷傻傻的樣子,盛淺倒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她這算是自賣自誇。
“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淺淺,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不論男女。
盛淺當場愣住,緊接著就是不好意思。
清咳了聲:“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厲害。”
龍雲廷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認真的道:“你確實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彆誇了,再誇我可就要飛上天了,”盛淺抬了抬下巴,道:“造出來有什麼地方不對,可以找我改一改。”
盛淺之所以直接將自己的看家本事暴露給龍雲廷知道,是因為真正的認定了他。
也相信他。
如果連龍雲廷也靠不住,她就真的是白活了兩輩子。
龍雲廷知道盛淺將這些東西交給他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她全然信任他,將底牌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也就是將命交給了他。
這讓龍雲廷無比的高興和激動。
他按住了紙張,抬頭,鄭重的道:“淺淺,我不會辜負你,如若有違背,我龍雲廷將受儘折磨而死。”
盛淺道:“記住你今天的話。”
“淺淺!”
龍雲廷望著眼前人,眼神炙熱。
盛淺笑了笑,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他麵前。
龍雲廷微微仰頭看著她。
眼神像是藏有千言萬語。
在龍雲廷的震驚下,盛淺傾下身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伸出雙手抱了抱懵住的他。
等龍雲廷反應過來要回抱她,盛淺卻已退開。
龍雲廷感受到胸膛前還遺留著屬於盛淺的香氣,他愣愣的摸了下臉頰,心律不齊的看著她。
盛淺嘴角彎彎,眼眸似如燦星,“這麼吃驚乾什麼,我就算是在這輕薄你,也是合法的。”
“什,什麼?”
龍震廷的瞳孔微震。
“我說輕薄你啊。”
“咳……”龍雲廷再次被自己給嗆住。
盛淺說話,越發露骨了。
令他無法招架。
心底卻是極其的歡喜!
“淺淺,以後……這種話還是彆在外頭說。”
“我沒在外麵說啊,這不是在屋裡嗎?就算我們在這裡做些彆的,外麵的人也不會進來,”盛淺看他還紅耳尖了,越逗越上癮。
龍雲廷雖穩重,但到底還是個二十一歲的小夥子,被喜歡的人這麼撩撥,哪受得住。
血氣方剛的,真禁不起挑逗。
“我是說,在合適的場合。”
“這裡不合適嗎?剛才我親你有第三人在場嗎?”
當然沒有。
可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他心裡其實還是很喜歡盛淺這樣待自己的,不然就出聲說不要這麼做了。
而不是選合適的場合。
“淺淺……”
“好了,不逗你了,”盛淺笑眯眯的坐了回去繼續喝茶。
兩人安安靜靜的喝了一會茶才出去。
*
燕殊澤返回宋家。
等宋湛從醫院回來就過去拜訪。
宋畫雨得知燕殊澤過來這邊,在房間裡打扮過後才走出來,然而燕殊澤卻是連正眼也沒看她一眼,鬨得宋畫雨心裡邊很不是滋味。
看到燕殊澤,宋湛對湊過來的宋畫雨道:“今天去醫院,怎麼沒一起?你哥那邊,你再去看看。”
“爸,我下午再過去。”
“我要和殊澤說幾句話,去吧,”宋湛神情嚴肅的一擺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將宋畫雨趕出了家門。
宋畫雨依依不舍的看了燕殊澤一眼,咬了咬唇,最終還是坐車出了宋家。
“這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
“是這樣,我打算這兩天就動身回海城。”
“回海城?”宋湛看向他:“之前不是說好了在京城過年?”
“海城那邊有些事,需要我回去一趟,等年後再看情況來京,”燕殊澤不疾不徐的道。
宋湛突然盯著他看了一會。
想到了龍雲廷的提醒。
眸色微深。
經過龍雲廷那話的提醒,宋湛第一個就想到了燕殊澤。
燕殊澤來了京城後,負責招待他的人正是宋俞舟。
對於宋俞舟每天出入的路線也基本的掌握著,想要做那種事也很輕易。
而且,海城燕家的底可不簡單。
背後做的事更不簡單。
所以,眼前的燕殊澤就值得懷疑。
“宋家這邊突然發生這種事,那天可能沒辦法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