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是不是你們屈打成招!”鄭母根本就不管那麼多,想到兒子受到冤枉,她就十分的暴怒!
“這位女同誌,我們警局向來是秉公執法,審訊過程也十分溫和,從沒有屈打成招的例子,請不要誣蔑我們的道德!”身後一名警員很生氣的說,看向鄭母的目光都有些沉。
鄭母臉色也很難看。
往時這些人哪裡敢這樣的待自己。
現在不僅敢捉自己的兒子,還誣蔑她兒子謀財害命。
以他們鄭家的家世,需要做到謀財害命的地步嗎?
再去看盛淺她們三個,特彆是盛淺。
一臉的狐媚相!
看著就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女兒。
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指使敢這麼誣陷她兒子。
“警察同誌,我們相信全新。”
鄭全新就是那個領頭行凶的人。
也是鄭華飛的兒子。
“對,警察同誌,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還是得需要再查實查實。”鄭華飛趕緊做了自我介紹。
得知鄭華飛的身份,警員的目光有些變了。
看到交頭接耳的幾名警員,鄭母瞬間如鬥贏的母雞,昂起了首,還冷冷的瞥了盛淺她們一眼。
“他們不會是想要徇私吧?”周燃看這情況覺得很可疑。
盛淺淡靜的看著。
鄭華飛想要用權保他的兒子,那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盛淺可不會白挨這一刀。
“鄭局,我們這邊有規定,承認了謀害罪,就必須往上提交,鄭全新是主犯,必須第一個往上押。”
大公無私的警員,並沒有因為鄭華飛的身份而有半分的怯步。
反而是更加嚴肅的說明了一些真實情況。
鄭華飛和鄭母聽了,臉色一白。
他們的兒子真的謀財害命了!
還是為了宋家小姐!
聽到宋畫雨的名字,兩人的神情再度變了好幾變。
覺得他們的兒子是真的瘋了。
怎麼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殺人那可是抵命的大罪啊!
他怎麼可能會做!
因為其他人全招了,鄭全新就算是死咬著不放也沒辦法將所有的罪扛下來。
而且直接招出了宋畫雨這個人。
宋畫雨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警局這邊也是有點為難。
鄭全新他們必然是得到應有的懲罰,就是主使者這邊有麻煩。
盛淺得知了全過程後,並沒有讓警局為難,隻是讓他們先備案,然後就帶著周燃和盛婷離開。
沒有理會哭得撕心裂肺的鄭母。
鄭華飛也紅了眼。
真恨不得將犯了事的鄭全新提出來揍一頓。
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的人,犯下這種大錯,太不值了。
“老公,警局這邊不放我們進去見人,我們就去宋家鬨!彆以為他們宋家勢大就可以為所欲為,還不需要付出代價!”鄭母恨恨的道。
*
“我們就這麼走了?太便宜他們了吧,還有,你這一刀不就白挨了嗎?”周燃氣得不輕。
回去的路上一個勁的叨叨個沒完。
盛淺道:“現在能讓他們定十幾年的刑,已經是最大的懲罰。十幾年後再出來,已物是人非。”
“萬一十幾年後他們再出來報複怎麼辦?”
盛淺笑了:“那個時候也得有這樣的實力才行。”
如果十幾年後她還沒死,這群人再出來,她也有能力讓他們重新回去再坐十幾年的牢。
“那宋畫雨呢?”
“有鄭華飛夫婦在,不怕宋畫雨做的肮臟事沒有人知道。”盛淺並不打算直接對宋畫雨出事,直接和宋家對著乾,並非是件明智的事。
“還是覺得太便宜姓宋的了,”周燃現在就恨不得跑到宋家扯著那宋畫雨的頭發就揍!
如果可以,再綁了對方,讓她也感受一下被人威脅生命的滋味。
宋家。
宋畫雨交代了鄭全新去做掉盛淺後,就美美的睡上了一覺,然後就等著早上的驚天新聞!
想到頭版就是血淋淋的殺人案,宋畫雨並不覺得恐怖,反而覺得興奮!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到盛淺的死訊了!
“畫雨,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宋母下樓看到坐在早餐桌前的宋畫雨,有些驚訝。
往常這個時候,宋畫雨還在房間裡睡。
到八點才會起。
現在才七點過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