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街小巷的全是霂晴服裝的廣告,一些海報也打得很精致,盛淺為此還買了幾個位置的廣告投放,又做了廣告扇子的分派,在路上,隨便有人經過派送一把小扇子,上麵貼的就是霂晴服裝的廣告。
另外藥家盛顏也有小片的廣告一起帶著火了起來。
試問,誰不愛美呢。
不管是穿還是妝,都是一體的。
藥家盛顏要到外省做分店,周燃和林秋敬格外的忙,兩人也是互相調整著做事,一個飛外省,一個在京城裡看著總店。
之前盛淺盤下林秋敬的那個店麵還是小了,所以現在是另外弄一家護膚品總商店。
周燃留在京城,又要去看著後方的工作,又要不時的跑動前麵的店鋪。
一天到晚,倒也沒有幾個時間。
得知盛淺回京了也沒能抽出空去見盛淺,隻是電話聯係,說了幾句。
盛婷那裡就更忙了。
時裝周圓滿了的成功,最後她帶著大家往舞台走時,精致,大方,渾身散發著自信,已然看不見當初的那個怯懦的盛婷。
梧桐村。
由於盛淺的煤礦就成立在附近,大家收入水平有所提高,能買電視機的就有好幾個。
七八月份的天氣,熱得坐在樹下都有冒著細汗,午飯後好些人都聚集在梁家的門前,看著黑白電視上的重播。
梁秋深的母親指著電視機上的畫麵,“快看,就快出來了。我們是真的沒有看錯,就是盛婷那丫頭,可不得了,婷丫頭變化好大,差些就認不出來了。”
“出來了!”
大家起初還以為是被騙著玩,所以這會兒大家都聚在這裡看重播。
港城的明星走完秀後,就是設計師領著人上台與大家見麵。
看著舞台上散發著魅力的漂亮女子,大家都瞪大了眼。
那是土裡土氣的婷丫頭?
名字是一樣。
模樣雖變得很大,但不難看得出來那就是盛婷!
一下子,所有人都轉身看向臉色鐵青的盛平一家人身上。
眼神變得很古怪。
“是小婷那賤丫頭吧,”許巧扯了扯盛平的衣角,問。
“就是那賤丫頭,還以為死了呢,原來是偷偷跑了出去,真是好樣的,”盛沐晨看到渾身耀眼的盛婷,就氣得眼紅。
他們在家裡辛辛苦苦,她呢?
卻跑出去享受了。
“什麼意思,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妹妹?”挺著肚子的周豔梅皺眉,眼裡泛著嫉妒的光芒。
這個就是他們嘴裡說土裡土氣的盛婷?
一點也不像。
看看那嫩出水的皮膚,還有身上穿的裙子,每一寸地方都在彰顯著盛婷的高貴,一點也看不出是曾經的農家女。
為什麼這個盛婷可以有這樣的好運氣,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到自己還在這個家受氣,周豔梅就惱得擰了擰盛沐晨的胳膊肉,“你怎麼不早點說,我還以為咱們家窮得連新衣服都買不起了,我不管,你給你妹妹找電話,讓她把最漂亮的衣服寄回來,家裡養了她這麼大,她就應該將她在外麵賺到的錢全部交給你這個做大哥的管。”
不,是交給她來管。
周豔梅一想到能拿一筆大錢去城裡買房,心裡就樂滋滋的。
盛沐晨看著這樣光鮮靚麗的盛婷,怒火不打一處來。
就算周豔梅不說,他也會那麼做。
盛婷賺的錢,就應該是他的。
家裡辛辛苦苦將她養這麼大,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拿。
“我們先回家,”盛沐晨看大家都盯著,眼中無疑都是豔羨的。
盛平他們回到家中,圍坐在一起,一個個臉色都陰沉著。
盛婷這個賤丫頭竟然瞞著他們跑到了外麵,還不聲不響的做到了人上人的地步,發達了卻不跟家裡說,還藏著掖著,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們現在怎麼辦?要去把那賤丫頭弄回來嗎?”許巧想到自己生的女兒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們卻在農村裡受苦,心裡就十分的不平衡。
一家之主盛平沒有了往日的笑容,隻有一片陰沉。
“那丫頭不是說在京城嗎?對了,冠華考了京城的大學,我們也跟著去,一定要將那賤丫頭將身上捏著的東西吐出來。我們養了她十幾年,現在想要一走了之不管家裡,她倒是想得美,”盛平因為盛淺的那件事,脾氣越來越火爆了。
想到盛冠華能考得上京城的大學,盛沐晨就更加的嫉妒。
憑什麼盛淺一家過得好,他們就要受苦。
越想越氣的盛沐晨恨不得現在就跑去盛冠華家裡鬨一場,最好是將盛冠華弄殘在家裡,讓他讀不了大學。
盛冠華讀書有點晚,又加上中間受傷了,連加著就拖晚了一些。
“對,我們要跟著一起去。我就覺得盛婷的離開,肯定和盛淺這賤丫頭脫不了乾係。”盛沐晨覺得就是盛淺將盛婷帶出去的,否則以盛婷的能耐哪能輕易的走出大山。
聞言,大家也一致認為是這樣。
“那我現在過去問問情況,你們準備一下跟著我去京城一趟。”
盛平起身就朝外麵走。
這事耽誤不得。
就怕盛婷那賤丫頭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