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臉不醉就好,就兩杯。”
趙年根抿了抿唇,點頭,“好。”
張寒淵沒問他在那裡做了什麼,他做了什麼成就出來,張寒淵隨時關注著。
不需要多問。
“你這次回來能待多久?”
“年初一我就得回去了,他們的車會在年初一來接我,”趙年根不想麻煩彆人再多等。
其實那邊的意思是可以多待兩天。
但他想到同回來的兩人在縣城等自己,他就不忍。
才說了年初一。
張寒淵皺眉:“這麼急。”
“我們手裡還有一項研究在進行,我得趕回去參與。”
張寒淵不說話了。
但深刻的五官透著一股沉悶氣息。
趙年根清咳了一聲,笑道:“大林,我的老師幫我改了名。”
“改名?怎麼突然改名了?”
趙年根有點不好意思,放下酒杯,酒色上了臉,染紅了他的兩頰。
看上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感。
“趙斯年,你覺得怎麼樣?”
他沒說為什麼要改名。
張寒淵從他的臉上收回了目光,道:“很好聽,你拜師了?”
“嗯,我拜了戚教授為師!”
“聽盛淺說那個戚教授很不錯,你能拜他為師,我替你高興!來,再喝一杯!”
聽到張寒淵說自己的老師不錯,他也高興。
一高興就多喝了兩杯,臉更紅了。
他本就是個容易酒精上臉的人。
不用看,此時他的臉肯定和這些紅酒一樣緋紅了。
接下來多是趙年根在說,哦,現在是趙斯年了。
張寒淵就靜靜的聽著他說。
“大林,你呢?你現在怎麼樣了!雖然一直偶爾通電話,但我們說話的時間並不多。”
他也想聽聽張寒淵的事。
張寒淵說:“我沒什麼成就,不值得一提。還是說說你的吧,我愛聽。”
對上張寒淵攝人的黑眸,趙斯年愣了愣,道:“可是我聽盛淺說你現在在做金子。”
“那不過是替她弄了個新地方繼續提款罷了,她的話你也少聽。”
“哦。”
察覺出張寒淵不是很想聊這些就轉了話題。
不知不覺,趙斯年竟是喝醉了,本來是想要喝兩杯的,結果喝成了醉鬼。
好在他喝醉了就睡,也許是趕路回來太累了,又或許是酒精真的很上頭。
張寒淵將人抱到了自己的床去睡,轉身去清理桌上的殘羹。
盛淺的電話這時候就打了進來,他拿過就接起,看了眼熟睡中的趙斯年,快步走了出去,“什麼事。”
盛淺在那邊聽到他這個語氣,愣了下,“你吃火藥了?”
“這麼晚了你打電話過來,準沒好事。”
“瞧你說的,我就是想要關心你一句,趙年根還沒回去?”
“沒事我就掛了。”
“等一……”
盛淺嘴角一抽,還真的掛了。
隨即就收到了一條信息,說趙年根回到了。
盛淺無語的回了句:那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這話分明是調侃的玩笑話,站在夜下的張寒淵卻看了很久,神色晦澀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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