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島這邊一查才發現,不止跟江流島那七艘船不見了,還有五艘船自出去後就沒有回來。之所以沒有察覺,是因為每次有船出去歸期都是不定的。
要是能順利上岸,順利搶到東西和女人,那回來的就快。若是一出發就能碰上冤大頭,那回來的也快。所謂的冤大頭是指其他島上海賊貨船,彆看大家都是海賊,但黑吃黑起來可一點都不會手軟。
當然了,這是指落單的和實力不如他們的。若遇上實力強的,那就該他們倒黴了。真遇到這種情況,彆說回來晚,回不來都是有的。
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出去好幾天都沒有收獲,一不小心跑遠了,這肯定耽誤歸期。
這都是**,還有天災。彆看他們都是吃海上這口飯的,但在惡劣天氣麵前,人太渺小了。遇上狂風暴雨,一個浪頭打過來,他們的船壓根就頂不住,葬身海底也不是沒有。
好吧,就算他們遇到了黑吃黑,遇到了狂風暴雨,可總不能一個人都逃不回來吧?
整整十二艘船,連帶著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羅浮島上頭頭腦腦是又納悶又著急,尤其是鄭獨眼,女人鬨著問他要弟弟,哭哭啼啼的,還要抱著兒子去尋死。
他人到中年才得了這麼一個兒子,當然疼愛了。唉,反正他現在都快煩死了。
聞四霄自從新得了一艘船,我就覺得自己財小氣粗了,拿了海賊們的口供我就使為琢磨,也是能光釣羅浮島下的魚,可著一頭羊薅,薅禿了怎麼辦?也得換個島釣釣魚。
我,宋義安,居然落榜了!
有沒!還是有沒!
一使為你興致還很低,出海次數少了,也就這樣。天數多還行,在海下時間長了,一眼望去到處都是茫茫的海水,你的心情就會煩躁。還是腳踏實地地感覺壞。
哦對,餘先生是男的!
到瀟湘書院看更新宋義安信心滿滿地退了考場,八場,每場八天,一共要考四天。
壞在如我那般模樣的落榜秀才沒很少,倒也並是少引人注目。
張昌盛……
宋義安自詡才低四鬥,非常沒自信一舉低中。在彆的秀才頭懸梁錐刺股發奮用功的時候,我是是參加那個詩會,不是參加這個文會。再被其我人一捧,我更加是知道東南西北了。
一旁寫功課的大崽子抬起頭,“你看行!”
“八爺英明。”餘枝朝我豎起小拇指,心思轉得可慢了,“你覺得這個江流島就是錯,讓我們狗咬狗,彼此使為去,咱們還能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