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現在就成了許多人的衣食父母。
能夠“招商引資”到人到這個地方投資辦廠、修建路橋,當地的政府也十分歡迎。
張貴出手大方,自然有許多之前的故交朋友來找,他要的很簡單,那就是讓他爸開心。
他現在滿心都是補償他們。
他的兩個孩子也是,一回頭,才發現,孩子也這麼大了。
他要彌補這些年錯過的東西,他們要什麼給什麼,給的最大方的,就是他們的學習支出。
他們這裡也有大學生,他花了彆人拒絕不了的高價,請來給他的孩子補課。
這時候是某個紅色國家即將解體的前夕,是最瘋狂的時候,能賺的更多,但也同樣更加危險。
他在這個時候提前退出了,他怕自己也見不到張根的最後一麵。
他的退出是正確的,雖然少掙了很多,卻也保全了自身。
他有兩個兄弟在那邊土地沉眠了。
如果沒了命在,有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呢?
他踏踏實實的置辦產業。
老家辦廠,隻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要賺錢,還要去彆的地方。
看家彆的不說,交通就是一個大問題。
張根在張貴的一再悔過下,也原諒了他,隻是說原諒,也是見了他不再打罵而已,他對他,跟蘇茴一個態度,那就是忽視他。
他現在越來越固執了。
因為當初蘇茴瞞著他的事,他看在幾個孫子的麵上揭過,但是對著蘇茴,再也沒有主動說話過。
現在他對著疼愛的小兒子也是同樣,他這麼久不回來,連他媽去世都沒趕回來見最後一麵,他不想搭理他。
當初他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沒回來,他都沒有這麼放在心上,原諒了他。
現在,他不會原諒他的,哪怕這麼多人到他麵前誇他出息,誇他有本事,說他有什麼什麼不得已。
他都當做耳邊風。
他再出息又怎麼樣。
說起當初他住院那件事,張貴也有話說,那時候又沒有現在這麼方便的聯係方式,他那時候為了一批貨,正在跟夥伴冒險,為此他還挨了一刀,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月,回去後收到信,他都被幾個侄子安頓的妥妥當當,就要出院了,他索性就沒回去,而是寄了豐厚的錢物回去。
張貴就兩邊跑,一邊在老家,一邊跑特區,跑首都等等適合他大展拳腳的地方,他還記得自己的初心,他要出人頭地,在老家,出人頭地太難了,不過顧忌著張根的身體情況,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老家待著。
這件事也讓張保國他們兄弟都有些緊張了起來,爺爺那裡是要時常關心的,媽媽這邊也不能忽視,雖然媽媽看上去還很年輕,但是她也有年紀了。
遲早有一天,她會離開他們。
想到這點,張衛國就邀請媽媽回首都定居,他們可以隨時照顧,被蘇茴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在靈芝山莊住的舒服,交通也便利,不想換地方。
至於她的身體……蘇茴邀請張衛國他們三個跟她掰了一次手腕,他們兄弟三個,全軍覆沒,以實力證明自己的身體狀況。
麵對這個結果,他們三個都懷疑人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做夢?
張保國太遠了,沒有參與,從電話裡聽到這個消息,他嗬嗬的笑了:“這說明什麼?我看是你們這幾年太放鬆了,我幫你們寫一張複健的計劃單吧,下一次見麵我監督。”
張定國垂死掙紮:“我覺得問題不在我們身上。”是,他最近是為了研究好一陣沒有練拳了,但是跑步是有的啊,他沒長啤酒肚,也沒喝酒,沒有什麼多餘的女人,所以,應該是媽媽天生神力!
張保國:“嗯,問題在我身上,我距離你們太遠了。”沒辦法督促他們。
他們是不用上戰場,但是好的身體同樣重要,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哪裡有多餘的精力為事業而奮鬥?
張定國:“……”
啊,突然慶幸,大哥不在身邊。
……
時光荏苒,眨眼間,就是數年的光陰,進入到了九十年代的中後期。
港城回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下章或者下下章正文完結,然後還有幾章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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