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陽、肖彘:……
“我願意,我願意!”
嗷,誰也不能跟她搶!
……
三個月後,一場盛大的婚禮在城堡舉行。
城堡內的小教堂已經修複。漂亮玻璃在陽光下透出七彩的琉璃色。
“啪嗒”一聲,教堂的門被打開。
蘇軟軟穿著潔白的婚紗,盈盈站在那裡。陽光落下,將她的身影拉長,女人漂亮的不可思議,仿佛從天而落的仙女。
眾人屏住了呼吸。看著仙女抬腳,輕輕朝他們走來。
天空中落下小白花。那漫天飛舞的小白花紛紛揚揚落在仙女身上,輕柔地撫慰。
教堂外,地麵上的小白花們也順著細膩的土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蘇軟軟身後大片大片潔白綻放。糜爛的花香侵入每一個人鼻尖心內,教堂裡的人,臉上的表情安靜又溫暖,像是融入了一個極其舒適的港灣。
細小的藤蔓拖曳著蘇軟軟的長裙,輕輕漾出波紋。
女人每走一步,腳底下便生出一片漂亮的小白花。輕巧的高跟鞋踩在上麵,優雅又美麗。
那小白花順著女人纖細的腳踝往上攀爬。略過盈盈一握的細腰,攀附住雪白的胳膊,纏到粉頸處,蜿蜒至鬢角邊。
小白花一路溫柔纏繞,蘇軟軟正巧走到陸時鳴麵前。
男人穿著白色西裝,精致清貴。他輕輕抬手,扶住蘇軟軟耳畔那朵漂亮的小白花。
女人鬢角生花,嬌豔欲滴。白花婉柔,女人嬌憨。
小白花順著男人的指尖,攀附過去。小心翼翼的像是試探。
藤蔓纏繞著小白花,推到男人身上。小白花大膽纏上去,男人身上開出大朵大朵的小白花,簇擁在一起,像被堆進了花海裡。
陽光刺目。在藤蔓的推動下,小白花猶如春日之筍般的一瞬間布滿整座教堂。
它攀爬上牆壁,一直升到教堂頂端。從頂端側邊的小窗口伸出去,纏繞住教堂外部。
白鴿翻飛,聖歌清靈。
這就像是世界最美,最神奇的魔術。
圓滾滾的冬瓜狗穿著漂亮的小紗裙,邁著它的甘蔗腿,叼著嘴裡的小竹籃子,搖搖晃晃過來了。
喪屍犬掙紮在滿滿的花堆裡,頂著滿頭滿身的小白花出現在陸時鳴身後,將嘴裡叼著的小竹籃子遞給他。
男人彎腰,取過小竹籃子裡麵的戒指盒。
蘇軟軟也拿過冬瓜狗嘴裡的戒指盒。
陽光下,兩枚戒指簡單大方,毫無裝飾,隻在內側刻上了對方的名字縮寫。
穿著黑袍的神父站在兩人中間,聲音清晰的對著蘇軟軟道:“新娘,你是否願意為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其他任何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
蘇軟軟看著麵前的男人,眼眶微紅。她高高的揚起下顎,點頭,眼淚模糊了視線,“我願意。”
男人臉上露出笑來,鬆開了幾乎被攥成藤蔓乾的藤蔓。
藤蔓委屈的去找小白花抱抱。
神父欣慰的轉頭,“新郎,你是否……”
“我願意讓這個女人成為我的妻子,自今日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其他任何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我愛她,用我的生命。”
陸時鳴截過神父的話,那雙漆黑眼眸定定望進蘇軟軟眼裡。裡麵藏著隻屬於她的一個人的眷戀和溫柔。
蘇軟軟伸出雙臂,狠狠抱住陸時鳴。
他們終於,完全屬於彼此,成為了各自生命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
“我聽說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腳踏進鬼門關。沒個一天一夜是出不……”
“生了生了!”產房裡傳來驚喜的聲音。
小護士抱著小娃娃衝出去,“男孩!正好六斤!怎麼能這麼準!”
倪陽:等一下,她話還沒說完呢,這進去才幾分鐘,怎麼就生了呢?
“我接生過那麼多次,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順溜的。三分鐘就出來了,而且一點撕裂都沒有。”
陸時鳴已經進去了。
蘇軟軟躺在床上,嗷嗷地哭。
“好難生,我不生了,好難生!”
身邊的助產護士跟蘇軟軟無數遍的說已經生完了,這隻嚎得正起勁的小姑娘就是啥也聽不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已經生完了。”陸時鳴走過去,一把捧住蘇軟軟的小臉蛋。
蘇軟軟被迫噘嘴,然後終於看到了站在自己麵前的陸時鳴。
小姑娘終於鎮定下來,嚶嚶嚶的開始撒嬌,“你怎麼不進來陪我?”
“剛才不是你死活要我出去的?”
好叭,她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哼。你這個男人真是一點主見都沒有。
“餓了。”蘇軟軟委屈地噘嘴。
“想吃什麼?”
“想吃大豬蹄子……”
旁邊的小護士抱著剛剛出生就顏值爆表的小娃娃過來,一臉的愛不釋手,“現在孕婦還不能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來來,看看孩子吧,這是你們的兒子……好奇怪怎麼不哭……”
陸時鳴舉起自己的小斧頭,“我給你去砍豬。”
小娃娃烏黑烏黑的大眼睛盯住那柄小斧頭,突然“哇”的一聲就哭了。
小護士欣喜道:“哎呦,哎呦,終於哭了!想好叫什麼名字了嗎?”
蘇軟軟十分富有感情的道:“他是我十月懷胎,吃了那麼多桶飯生的,就叫飯桶吧。”
小護士:……
陸時鳴麵無表情道:“這是小名。”
小護士:……那也沒好到哪裡去啊喂!
“哇啊啊!”飯桶哭得更傷心了。
蘇軟軟自豪道:“你看,飯桶多喜歡這個名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