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忘記了,瑪麗蘇本蘇的女主,也就是她姐姐,已經病愈快半個月了。
阮甜想拒絕。
她突然想起自己也被砸了腦袋後的那個夢境,好像這回周父周母叫她回家,是想把周家企業裡屬於她的那份股份也給周小喬。
“知道了。”
#作者沒有心#
#什麼破書不會寫就滾#
阮甜覺得她雖然沒有女主光環,做不到人見人愛,但她也不想成為女主的墊腳石。
到了晚上,她準時出現在了周家。
意料之外,在周家的客廳看見了她的前夫。
阮甜抓了抓頭發,如果可以她現在並不太想看見沈赦。
畢竟是真心愛過的人啊!為了表示對愛情的尊重,她的心也會客套性的疼痛一秒鐘。
她隻看了眼沈赦,目光就從他身上移開,坐在沙發上,臉沒什麼表情,腦子裡胡思亂想。
女主果然是沈赦的真愛,性子如此冷淡的男人,在周小喬病剛好他就親自探望,待遇不一般啊。
周小喬真人比照片還要清純,臉又小又白,身上有種病態的柔弱,嬌滴滴的姿態,讓人望了就心生憐惜,產生一種保護她的**。
周母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清淡的菜。
阮甜全程隻顧埋頭扒飯,其他人的世界裡的紛紛擾擾都與她無瓜。
周小喬好像吃的不多,很快就放下了筷子,“甜甜妹妹吃的好香呀。”
突然被cue的阮甜:(o_o)
關你屁事。
周母慈愛的看著她,“喬喬你也多吃點,你真的太瘦了。”
阮甜覺得周小喬笑起來比她高中時那個矯情的校花還要清純。
一口五花肉剛進嘴,就聽見周小喬說:“妹妹這幾年能陪在爸媽身邊照顧他們,我真的很高興。”
阮甜又想翻白眼了。
原來傻白甜女主,是這麼的做作。
她乾癟的笑了兩聲,“嗬嗬。”
阮甜親眼看著周母往周小喬的碗裡添菜,眼裡裝滿了關心,她是真的有點酸了。
她無意往沈赦的臉瞥了一眼,這個男人倒是鎮定,仿佛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好像就是來看看年少時心儀的妹妹。
那他來周家乾什麼?來蹭飯的嗎?他自己家裡的飯難道不香嗎?
“甜甜,爸爸媽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阮甜頓了頓,“您說。”
周母還不知道她和沈赦已經簽了離婚協議的事,也就沒把他當成外人,直接說:“你姐姐身體弱,將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我和你爸爸準備把股份都留給她。”
阮甜低垂眉眼說:“知道了。”
周母見她這麼懂事,也很欣慰,“還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幫忙,你姐姐還有個小手術,醫生說可能要獻血,到時你能不能留在醫院裡,萬一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阮甜聽完之後,
腦子裡隻剩一個想法,
她這是什麼破命?
可太命苦了。
媽的。
還不如回去撿破爛。
她心中百味雜陳,儘管早就知道周母要說的話,真正親耳聽周母口中說出時,還是不好受。
被找回周家後
周母不曾短過她的吃穿,但對她也沒有母親給女兒的關愛。
阮甜知道,她隻是一個工具,沒人真的喜歡她。
所以她進了娛樂圈,她愛演戲,也想因此收獲真正喜歡她的人。
沉默良久,阮甜答應了下來,“也行。”
從周家出來,阮甜覺得自己跟渡劫了似的,渾身疲倦,在雪地裡獨自站了會兒,她打了個噴嚏,腦袋暈乎乎,鼻尖紅通通。
她好像感冒了。
沈赦站在她不遠處,懶洋洋靠著門,打火機的火苗搖晃了一下,他點了根煙,精致的臉龐隱藏在夜色中。
“為什麼要來?”沈赦嗓音低啞。
他記得從阮甜執意要進娛樂圈並且在和他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周家父母和她的關係就冷了下來。
沈赦眼尾微挑,語氣中有那麼點輕視,“欲擒故縱?”
阮甜無語。
“你以為我是因為你在,所以才回來的?”
沈赦記得阮甜很喜歡他,不然也做不出下藥的事了,他滅了煙,“你倒也不必使這麼多的心機。”
阮甜無語至極!
她裹緊圍巾,感冒後脾氣就不太好,“行吧行吧。”她又說:“你就當我對你死纏爛打,深愛而不舍吧。”
沈赦說不清自己的內心,厭惡她曾經做過的事,討厭她□□的不會隱藏的對自己的愛意,但看她脆弱卑微的模樣,也略有動容。
阮甜懶得再理他,轉身去了小區門口的藥店,買了個感冒藥,提著塑料袋晃晃悠悠往車站的方向走。
她停在一輛汽車前,用玻璃車窗照鏡子,一邊給江離離打電話:“沈赦問我為什麼回周家?這麼弱智的問題他怎麼問的出口,那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回,我去看看周小喬那個白蓮花清純咖不行嗎?”
“瞧他那樣,還很自戀以為我對他餘情未了。”
“真的,也不知道這個煞筆會不會看在我剛才真情表白的份上,離婚後每年多分給我幾百萬。”
沈赦坐在駕駛位上,十根手指搭著方向盤,拇指有節奏的輕輕敲動,側眸望了望玻璃窗前眉飛色舞的女人,她的聲音從窗縫傳進他的耳畔。
沈赦挑了挑眉,活生生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