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2 / 2)

7L:我操,這麼多年,我沒記錯這是他第一次參加秦氏影業的年會吧?

8L:磕到了,我瘟了,你呢?

9L:亂中磕cp的笑死我了。

事實上。

阮甜他媽就是單純的堵了車而已!

她本來都沒打算走紅毯,還是被人硬推過去的,上了紅毯就被相機一通懟。

她隻得擺出優雅的笑容。

粉絲看完紅毯直播,隻會說“我死了美死了”“啊啊啊太美了太美了”“姐姐今天又用美貌殺人了”“啊,不好意思我們甜崽今天又一不小心豔壓了呢”。

紅毯結束,直播也就結束了。

進了內場,阮甜和江離離被分到了兩桌,阮甜在主位上看見了秦遇,這桌幾乎都是公司高層,隻有她一個演員。

阮甜如坐針氈,背後發涼。

她覺得這是秦遇的陰謀,故意把她放在火架上烤。

其他高層也不認得阮甜,紛紛猜測這女人是誰?總不能有人不要命,明目張膽把自個兒包/養的小情兒放到主桌。

他們雖然有疑惑,但也不會問出來。

也沒人往秦遇身上想過。

阮甜埋頭吃飯,置之事外。

筷子剛伸出去,桌上的其他人紛紛站起來向秦遇敬酒,“秦總,敬您一杯。”

阮甜想了想,她酒量挺差的,就不喝了吧。

而且讓她畢恭畢敬給秦遇敬酒,那可能會控製不住把酒潑他一臉。

所以隻有阮甜穩如泰山坐在原位一動不動。

影視部老總看不過眼,給她使了個眼色,“快起來。”

阮甜不情不願的站起來,乾巴巴對秦遇笑了一下,“秦總,不好意思,我有病的,怕傳染你,就不喝了。”

秦遇似笑非笑望著她的臉,手裡端著酒杯,一開腔就是漫不經心的語調,“沒關係,我不怕傳染。”

靠,真不要臉。

阮甜聽了都沉默,隨後她說:“那我怕你有病,傳染給我。”

在座的人倒吸冷氣,不敢信竟然有人當著秦遇的麵敢這樣說話。

秦遇眉眼發冷,嗤笑了聲,不意外阮甜和他嗆聲。

阮甜吃飽後,節目沒看,遊戲也沒參加,逮著機會就跑了。

秦遇就是個瘟神,每次見到他就沒好事。

阮甜走之前問江離離借了個披肩,然後走了後門離開。

酒店後門外是一條黑漆漆的小路,路燈不太亮,離的近了才能勉強看得清景致。

秦遇單手插兜,懶洋洋靠著牆,舉手投足優雅輕挑,聽見腳步聲,他抬起過分蒼白的臉,對阮甜笑了笑,“吃飽了?”

阮甜往後退,咣一下撞到門。

秦遇腳步輕慢,走到她跟前,涼颼颼的手指尖爬上她的側臉,視線在她雪白的鎖骨上停留片刻,隨即緩緩往下移動,挑了挑眉,“跑這麼快做什麼?我能吃了你?”

阮甜攏緊披肩,抿唇不語。

莫於瘋子講道理,這是她從小就懂的道理。

“我開車送你回去,你給我做頓飯,怎麼樣?”

阮甜為了把他氣走,猛不丁吐出一句話,“秦遇,你是不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才老出現在我跟前,和我過不去?”

秦遇沒吭聲,擰著眉似乎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阮甜接著胡說八道:“不過瘋狂追求我的人太多了,你沒戲。”

*

因為紅毯壓軸的事,阮甜被劉宜樂的粉絲追著罵了一晚上,罵她不要臉都是輕的了,多數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下嘴毫不留情。

劉宜樂的大粉直接做了個總結長博:【阮甜,娛樂圈首席白蓮花,蹭過許景的人氣,主動下場炒過和秦岸的cp,實績?問就是沒有,罵就是網暴。】

【恕我直言,一個連女主都沒演過的人不配和我們姐姐相提並論。】

【隻要我睡的人夠多,我就能壓軸,建議其他糊比也學學她。】

劉宜樂的粉絲娛樂圈裡頂級的戰鬥力和持久力,直接撕上熱搜,搶占熱門,把控住微博廣場,顛倒黑白,先是賣慘隨後誣陷。

團隊帶頭帶節奏,控方向,把阮甜粉絲的澄清按的死死。

大批路人隻聽信一麵之詞,直接站到了劉宜樂這邊,隻當是阮甜惡意搶壓軸,跟著開始譴責她這種行為。

江離離算是恨上了劉宜樂,這人也忒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黑手,至於嗎?

阮甜這個受害者反過來安慰她,“網線一拔,恩怨去他媽。”

江離離把手機一關,隨後說:“那個旅行綜藝的第一期下個月開始錄製,這回沒有台本的,我幫你打探了一下,其他四位嘉賓好像都還挺好的。”

阮甜盤算著她得趁錄製前,去懷莫的學校裡見他一麵。

她答應過的事情都會做到,總不能讓一個小男生失望了吧?

於是阮甜找了個空閒的周五,戴上口罩打車到了懷莫的學校。

距離上次兩人見麵,也過去好長的一段時間。

阮甜沒想到懷莫的成績那麼好,居然首都大學的高材生,今年才剛剛上大一。

懷莫下了課就到了校門口去接她,阮甜看見他身上的白大褂,吃了一驚,“你居然是學醫的嗎?”

懷莫笑的眼睫彎彎,“算是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姐姐,我剛從實驗室裡出來,沒來得及換衣服,你不會介意吧?”

阮甜不介意,反而覺得懷莫穿上這身白大褂更好看。

他的五官很漂亮,皮膚細膩,白的透明。

懷莫帶著阮甜去了學校的一食堂吃飯,同一個實驗室的學長學姐看見他笑了後,就跟撞了鬼一樣差不多。

懷莫在首都大學醫藥係很出名,天才學生,背景又深,隻是性格極為孤僻,喜歡在實驗室做解剖練習。

脾氣乖戾,反複無常,他沒有朋友,也不屑於交朋友。

隻喜歡和各種各樣的動物屍體打交道。

好像從懷莫第一次進解剖室時就沒有怕過,也沒有吐過,無論看見什麼,都能冷靜鎮定的處理。

點好飯菜,阮甜指了指隔壁桌也穿著白大褂的同學問:“那是你的同學嗎?”

懷莫瞥了眼,“是我的學長們。”

阮甜哦了兩聲,“那你以後畢業了是不是就能當醫生了?”

懷莫沒有救世濟人的打算,他在醫學上有天賦,不代表他對醫學感興趣。

他隻不過是喜歡拿著手術刀切割的感覺。

“不出意外應該是的吧,姐姐,我從小的夢想就是治病救人。”

果然,阮甜看向他的眼神都更亮了,“啊,你真好。”

懷莫低下頭,臉紅紅的,看上去就是一個青澀的少年,“我沒有姐姐誇的這麼好。”

阮甜又被他臉紅羞澀的模樣給萌到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你就是很好啊。”

吃過午飯,阮甜還記掛著懷莫是個孤苦少年,本想直接給錢,斟酌一番後,覺得給錢傷人自尊,就采取了迂回方式,領著他去了學校超市,風風火火給他買了一堆速食品,讓他拿回宿舍吃。

懷莫就沒住過一天的學校,

速食品被他帶回了家。

懷家的彆墅樓裡氣氛壓抑,管家和保姆做事說話都很謹慎。

懷莫就是祖宗,所有人都得供起來的那種。

臨近傍晚,保姆鼓足勇氣敲響了少爺的房門,請他下去吃飯。

懷莫冷臉下樓,瞧見桌上的飯菜,嗤的笑了聲,掀了掀眼皮,“撤了。”

管家愁的頭發都白了,懷小少爺有極為嚴重的厭食症,他開口勸道:“少爺,您無論如何也要吃兩口,不然,阮小姐看您這麼瘦,也會擔心的。”

懷莫作沉思狀,“她真的會擔心嗎?”

管家硬著頭皮說:“會的。”

懷莫總算肯坐下來,吃完一碗飯後,他忽然間說:“我不喜歡她去演戲。”

“但是我又沒有辦法。”

“真是頭疼呢。”

管家知道懷莫容易偏激。

講不通任何他不想聽的道理。

索性閉嘴,站在一旁乾聽著。

阮甜在首都大學裡沒被人認出來,反而是在懷莫送她上車的時候,被人拍到了照片。

記者故意挑了錯位照。直接放到網站頭版,配上巨大的紅色標題:【阮甜甜蜜私會學生小奶狗,戀情疑似提前曝光。】

一張張照片,亮瞎了網友的眼。

“那麼問題來了,她到底有多少個男人?粗略估計不下五個了,人生贏家。”

“嗚嗚嗚嗚哇,我的晴天cp又be了嗎?我的四合院塌成了小平房,太慘了。”

“不是,你們就沒想過,阮甜這麼快就被爆出新戀情,會不會在沒離婚的時候就出軌了?”

“華生,你發現了盲點。”

“謔,吃瓜吃瓜,出軌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出軌是道德問題了吧!!!好賤一女的。”

在事情流傳開來之後,阮甜收到了上萬條辱罵,她不緊不慢的準備好澄清的材料,順便從評論裡學到了很多罵人金句。

都是知識點,要記的!

以後通通用到那幾個狗男人身上,嘻嘻嘻。

阮甜很意外的是,當晚十點整,秦氏影業官博發了聲明,一口氣給網站編輯和十幾個噴臟的黑粉都發了律師函。

這種待遇給了阮甜一種,我居然是女主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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