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邊緣的許景適時插話,問:“秦岸,你遛狗了嗎?”
【哇哦】
【哦豁】
【我等待已久的修羅場要來了嗎?打起來打起來】
【注意審題,許景這句話幾乎等同於,趕緊滾去遛狗不要勾搭我老婆!】
【磕的神誌不清,我們天井cp是墜吊的!】
【超市那段我就想說 ,許景好寵哦~阮甜好甜哦~我敢肯定他們倆絕壁在談戀愛,絕不可能是不熟的關係。】
【我如果是阮甜,我就一天睡一個,哪個男人乖我就睡誰!】
許景不提這茬還好,提起來秦岸就滿腔怒氣不知向誰發泄。
節目組請來的這條狗,很凶。
明明是個腦子不太聰明的二哈,但見了人就齜牙咧嘴,雖然不咬人,但那雙狗腿蹬在人臉上也有些疼。
彆說遛狗了,秦岸連狗繩都沒能成功給套上,還差點沒狗給蹬死。
“我不行。”秦岸坦坦蕩蕩。
阮甜幽幽補充一句,“真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你一定行的,不行也得行,給我衝。”
秦岸差點就暴起了,隱忍著猙獰的心情:操/你媽,阮甜你給我去死啊。
許景和其他工作人員:“.......”
秦岸破罐破摔,厚著臉皮說:“努力過了,還是不行。”
阮甜放下手裡的零食,嘗試去靠近還瘋狂躁動的二哈,她蹲下來,摸了摸小狗狗的腦袋,覺得這狗狗也沒有秦岸說的那麼凶,還會把腦袋給她任她rua。
阮甜給狗狗喂了食,又摸了摸他的頭,轉過身來,眨眨眼看著秦岸。
秦岸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濃濃的鄙視。
岑貝做了四菜一湯,她之前看過阮甜的《變星計》,這會兒提前存了心思,想要靠模仿阮甜的方法,博取好感和網絡熱度。
進了這個圈子裡的人,誰不想紅呢?
岑貝不想隻當一個作配的綜藝節目主持人,她長相不差,雖然不是學表演專業的,但現在跨界的演員多的是。
她也想被眾星捧月。
岑貝端出來的飯菜看著顏色不錯。
炒蝦仁、牛肉燉蘿卜、西芹炒肉、炸春卷還有一個山藥燉雞湯。
味道其實還行,普普通通,不難吃但也絕算不上驚豔。
秦岸這種嘴挑的大少爺,嘗了兩口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蝦仁沒味,牛肉太鹹,雞湯又太膩了。
岑貝有些緊張,拇指緊緊捏著筷子,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好不好吃,隻得婉轉問道:“你們吃飽了嗎?”
秦岸沒飽。
他忽然有點懷念,在那個小村子裡,阮甜做的臘肉炒飯了,香鹹可口,回味無窮。
許景也沒吃多少就沒再動筷子,“嗯,飽了。”
桌上隻有阮甜和徐薑和兩個人在認真吃飯。
岑貝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應,心中失落,連帶著沒了食欲,自己也沒吃多少。
有些觀眾的直覺敏銳的可怕,堪稱的上專業鑒婊機。
【這位岑小姐,是不是在模仿阮甜曾經走過的路啊?】
【看出來了秦岸是真的太子,嘴巴好挑哦。】
【許景也沒吃多少,岑姐首戰就翻車了?】
【阮甜才是鑒婊專業戶吧,上回她和趙夢兒那個旅行綜藝把我看得笑死了,那才叫一個精彩,值得拿出來複習。】
【畫虎不成反類犬,覺得岑姐可以換個路子,沒必要學阮甜。】
徐薑洗好碗後,劉導已經在彆墅客廳裡等著他們了。
他盤腿坐在地上,後麵架著一排排的攝影機。
“接下來,你們要完成一個遊戲。”劉導將手中的話筒拿出來展示了一番,“我會放一些歌曲的前奏,你們如果能猜出歌曲並且能夠完整唱下來,就不用獲得懲罰,反之就要接受懲罰。”
劉導這回一定要讓他們跪地求饒。
他們之中隻有徐薑和勉強算得上是個歌手,於是眾人把這個重任放在了他身上。
徐薑和聳了聳肩,“我唱跳組合的,既不會唱也不會跳。”
“.......”
岑貝又弱弱的說:“我應該可以,我以前做過電台點播節目。”
劉導很快喊了開始,第一首歌是首不太出名的民謠。
岑貝緊張的滿頭大汗,絞儘腦汁回想,都想不出這是首什麼歌。
阮甜忽的開腔,問道:“那個男孩?”
劉導累了,怎麼又又又是你?!!
這首歌實在是冷門,並不那麼好猜,幾百萬人在線的直播間裡猜出來的人也沒有阮甜快。
【阮甜女團出身嗎?她咋知道的?】
【她演員,沒聽過她唱歌,目測要歇菜。】
【期待她跑調。】
【我已經提前把音效關了,保護耳朵人人有責。】
阮甜是會唱這首歌的,她心中也有一個女團夢。
阮甜之前作為一個的無病呻吟患者,非常矯情。
阮甜曾經給沈赦唱過一次,那回她腆著老臉報了新年文藝彙演,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對坐在台下的優秀生代表沈赦唱了這首歌。
秦岸見不得她走神的樣子,戳了戳她的胳膊,“你咋還不唱?你是不是不會?!”
秦岸自問自答神經病:“看來你也不行!!!”他無情嘲諷,“你個菜比。”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