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堵著一口惡氣,虛弱的不行。
周小喬扶著母親,惺惺作態的同阮甜說話,“妹妹,母親好歹是生你養你的人,就算你對財產分配不滿,也不該用這種法子逼她,若實在不行,我願意把我那一份轉到你的名下。”
阮甜的眼珠子勾勾的盯著周小喬看,她已經看透了,對周小喬隻能比她更白蓮。
“行啊,那你轉吧。”
周小喬被她的話一噎,臉色青白不接。
阮甜彎唇笑的更開心了,“你總是說的那麼好聽,裝給誰看啊?”
作為被母親派來給周母慶壽的秦岸,也沒想到自己能旁觀到今天這出大戲。
看周小喬被懟,他也沒有要英雄救美的**。
周母冷冷注視著她,用手指著門,“你給我滾出去。”
滾是不可能滾的。
周小喬將周母扶到沙發上緩緩坐了下來,然後慢吞吞走到阮甜的身側,用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越鬨,我收獲的就越多,你這輩子都比不過我。”
然後,周小喬往後退了一步,眼含著淚水,又委屈的說:“從小到大,你都喜歡和我搶東西,我一直讓著你,本來這回我也是真的想把名下的財產也讓給你,但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不應該也不會再縱容你了。”
客人們看著阮甜議論紛紛,多是一些責怪的話。
阮甜想起來,每一次不管是不是她犯的錯,最後都是怨她不夠聽話懂事,受罰的也總是她。
她以為隻要自己不去招惹周小喬。
她們倆就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阮甜盯著周小喬的臉看了又看,想起上回江離離怒打上去的一巴掌,當時她心裡其實是很痛快的。
阮甜緩緩的握緊拳頭,五根手指又緩慢展開,然後,上前惡狠狠的抓著她的頭發,隻聽見女人的低低“啊”的一聲尖叫。
阮甜力氣大的幾乎都要把周小喬的頭皮給扯下來,逼著她不得不抬起臉,隨即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把你的嘴給我閉上。”
周小喬被她這一巴掌給打歪了臉,口腔裡都有血的味道。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麵無表情的阮甜,張了張嘴巴,正要哭訴,阮甜抬手又是一巴掌。
兩邊的臉都火辣辣的疼,眼淚直掉。
“你讓我?你讓個屁了,從我十七歲回來的那天起,就要不斷的給你獻血,我成了你的移動血庫。”阮甜依然緊緊揪著她的頭發,“你私下做的壞事還少了嗎?也隻有秦岸他們那幫瞎子才會看上你這種表裡不一的白蓮婊。”
周小喬下意識就想反駁,阮甜挑了挑眉,好像隻要她敢開口,就會繼續打她。
其他人目瞪口呆,反應過來後想上前將阮甜給拽開。
阮甜說:“都彆動,我和我姐姐聊聊天而已。”
周母連從沙發上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兩巴掌比打在她臉上還疼,她一度喘不上氣。
阮甜覺得她可能是入戲太深,被新電影的劇本影響到了自己的性格。
她繼續說:“你撕過我的作業,頂替我的功勞,攛掇過同學孤立我,我真心建議你不要走柔弱小白花的人設,老老實實當個心機女不好嗎?說不定沈赦還能多看你一眼。”
周小喬心驚膽戰,她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眼淚汪汪的望著冷眼旁觀的沈赦,小聲哭著求救,“沈赦哥哥,你救救我,我好疼啊。”
沈赦斯文的笑了笑,“你們的家事,我不方便插手。”
周小喬眼眶裡的水珠洶湧而出,一顆心不斷往下沉。
她早該明白,沈赦之前不喜歡阮甜,現在也沒有多少喜歡她。
周母哆哆嗦嗦的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阮甜無辜的眨眨眼,“轉戶口。”
周母被逼的沒有辦法,“好,我上樓去拿證件,你先鬆開你姐姐!”
“等你拿著下來,我自然就會鬆開她了。”
周母是被人扶著走上樓梯的。
阮甜心情頗好的同周小喬說起了話,“我已經看明白了,對你這種人,說再多的話都是浪費口水,打的你不敢算計我,不就安生了嗎?”
暴打女主這種事,阮甜還可以再做N次!
周小喬滿嘴的血,臉上是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已經腫的不能看。
阮甜齜牙咧嘴的笑笑,“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就是要暴力周小喬那怎麼樣!!!
她拳頭硬,她說了算!!!
秦岸看的犯慫,偷偷摸摸躲在沈赦身後,“嗚嗚嗚沈赦,阮甜好尼瑪的凶。”
沈赦有些心疼,不忍心見她被逼成這個份上。
*
周母被迫和阮甜去派出所轉戶口,手續才剛剛辦完。
阮甜的死忠粉挖到了幾個月之前,技術男粉發的帖子。
裡麵是阮甜三歲時被人賣去當童養媳、還有日後在孤兒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