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日常(1 / 2)

番外:

秦遇親自官宣他和阮甜的戀情之後,多出了些偷偷摸摸磕這一對的cpf。

阮甜真的成為了論壇裡經常用來嘲諷她的秦氏影業的總裁夫人。

黑粉心情複雜。

為數不多的女友粉當場心碎。

阮甜那位曾經和黑粉通宵對罵到天明的技術男粉,當晚便黑了頭像,然後瘋狂的cue秦遇。

【@秦遇,你死了。】

【@秦遇,狗賊!!!!】

【@秦遇,m。】

足足罵了五個小時,發了幾百條微博。

頻率高到微博官方將他禁言一天。

同寢室的人這幾天在宿舍裡都夾著尾巴做人。

宿舍裡氣壓低迷。

網上,當其他人以為這位戰鬥力強大技術過硬的男粉悲憤之下已經脫粉了之後,技術男又將黑了的頭像換回了阮甜的照片。

並且冷靜的刪掉了辱罵秦遇的微博,表示:【無事發生,愛甜護甜!】

圍觀群眾:…….

——

正式確立戀愛關係之後,阮甜和之前還是沒兩樣,隻是經不住磨,鬆口搬到了秦家老宅,住進了秦遇的臥室裡。

秦遇為此特意重新換了裝飾,放棄了從前冷冰冰的格調,窗簾被套全都換了。

阮甜其實不太喜歡和秦遇一起睡覺,他抱的她很不舒服,喘不上氣。

阮甜第二天一早往往都醒的比他要早,每次看著他的臉就容易走神。

秦遇的長相偏女氣,眉眼精致,五官看著沒什麼攻擊力,極為好看。

阮甜忍不住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臉頰,然後默默收回手指,慢吞吞從床上坐起身,被子都沒來得及掀開,她就又被秦遇重新撈了回去。

男人親了親她的後頸,沙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還早。”

阮甜都不知道他手上那麼大的力氣是從哪裡來的,她沒好氣的說:“我要起床。”

秦遇充耳不聞。

阮甜拿他半點法子沒有,被迫又眯了半個多小時。

起床下樓,將近中午。

家裡來了客人,是秦遇姑姑的兩個孩子,年紀不大,都才緊緊是剛上小學的年紀。

秦遇不耐煩帶孩子,更討厭像這倆侄子這麼吵的孩子,於是,拽著阮甜的手便要帶她出去吃飯。

阮甜和他不一樣,對小朋友沒有那麼多的反感。

“去哪兒?”她問。

秦遇說:“出去吃。”

阮甜沉默幾秒,問:“你有錢嗎?你的工資卡不都已經交給我了?”

她還沒看過裡麵有多少錢,但肯定不少。

秦遇笑了,“我還不能藏點私房錢?”

阮甜張了張嘴,“既然是藏的,你就不要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好嗎?”她又說:“我不想出去吃,我給你煮碗麵吧。”

如果不是因為家裡多出兩個孩子。

秦遇肯定就答應了,但這會兒他看阮甜整個人懶懶的很不想動彈,便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出門。

“嗯,也行。”

秦遇轉身就去了陽台,給秘書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把這倆孩子接出去帶一天。

天黑之前不許回來。

阮甜煮碗麵的空閒,倆孩子就不見了。

她有些好奇,“孩子們呢?”

秦遇揚眉,說話還是那個樣子,懶洋洋的聽上去很欠揍,“你也想生了?”

阮甜:“?”

秦遇大言不慚,“你想生我還能不給你嗎?”

阮甜已經習慣了他不要臉的樣子,她吐字道:“謝謝,我不想。”

秦遇扯了嘴角笑起來,“說吧,想要幾個?”

阮甜對他相當的無語,端起桌上的碗,“麵你吃不吃了?不吃我倒掉了。”

秦遇說:“吃。”

兩人在家的日子總體還是比較愉快的。

等到阮甜開學,邊上課邊拍戲,就幾乎不回秦家住了,多數時候都窩在學校裡的那棟小彆墅裡。

秦遇管著那麼大的一個公司,也不可能再犯閒一樣去當一學期的代課老師。

班裡的同學聽說秦遇不再來代課,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新學期開始不久之後,就到了情人節。

阮甜對這些節日一向都不怎麼看重,反而是秦遇把這種頗具儀式感的日子記得清清楚楚。

當天早晨出門之前,秦遇特意問了她,“幾點下課?”

“下午五點。”

“嗯,我來接你。”

阮甜不解,問:“你不是要上班?”

秦遇答道:“我是老板,我要翹班。”

行叭。

阮甜眨眨眼,又問:“你是想和我約會?”

秦遇起身穿衣,嗯了一聲,說:“帶你去酒店開房。”

阮甜就不理他了。

下午的課,老師有事沒來。

課業小組的某位同學過生日,邀請阮甜一起去吃晚飯。

於是阮甜給秦遇發了條短信,讓他不用來接自己。

誰知道她和同學剛在烤肉店的包間裡坐下不久,秦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言簡意賅,語氣生冷,“在哪?”

阮甜聽出來了他似乎不是很高興,“在吃飯。”

秦遇這人在她麵前喜怒於色,不高興了也不會藏,板著張冷臉,仿佛就寫了快來哄我四個字。

他說:“地址。”

阮甜就把烤肉店的地址發給了他。

秦遇來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包間門外,象征性的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天氣還是很冷,男人穿了件黑色大衣,麵色稍冷,下顎緊繃,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情緒不高。

其他人愣住了,說話磕巴,“秦......秦老師?”

“秦老師,您做。”

“秦老師,您怎麼來了?辛苦了。”

“秦老師,您吃過了嗎?要不然坐下來一起吃點?”

直到有小夥伴戳了戳她的胳膊,小聲在她耳邊提醒,“秦老師和阮甜在談戀愛。”

“臥槽,我忘了。”

“今天還是情人節。”

“難怪我看秦老師臉這麼黑,操,想起了期末被他支配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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