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是我的人頭。”裡奇做了一個“人太帥就是不行”的自戀表情。
“老板,您做人失敗得連下屬都為您汗顏了。”布蘭德直接潑了裡奇一盤冷水。
裡奇對著布蘭德咧嘴滿不在乎地反擊道,“智腦,出來……我要立遺囑……要是我死了,賭場的一切將自動轉到布蘭德名下,即時生效。”
“遵命。主人。”智腦準去無誤地完成了裡奇的遺囑,並高效率地讓其同時生效。
“小布,可要好好地給我經營哦。”裡奇幸災樂禍地笑得十分可惡。
言下之意,賭場的工作就交給你了。絕對會讓你——過.勞.死.的。看你還敢不敢給老板潑冷水!
“老板,您這是在折煞屬下,相信老板絕對會比在下長命。”正所謂禍害遺千年,您老還是乖乖接手自己的工作吧。布蘭德忍耐地推了推眼鏡,對於裡奇找自己麻煩已經司空見慣,但是接手賭場這種麻煩中的極品,他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太麻煩了。
右手輕放在心口,左手放在背後彎腰,臉帶笑容地向溫妮行了個紳士禮,“溫妮小姐,請您放了老板。”
“不可能。”溫妮簡單直接拒絕。
“那麼,談判破裂,那麼……”推著眼鏡,身子慢慢直起來,眼神瞬間充滿殺氣。“失禮了。”
話音剛落,布蘭德人已經在原地消失,幾個優雅的閃身,人已瞬移在溫妮麵前,動作如行雲流水地迎麵對著溫妮腦袋送上一記脈衝搶。溫妮像是早有準備,拉過被挾持的裡奇,微微向左側身,優雅淡定地避過布蘭德其襲,纖細優美的手指如同彈琴般,幾個彈指之間。手上的餐刀一已經被她當做刺槍般,來回攻擊了數百回,可惜都被布蘭德輕鬆躲過,布蘭德同樣以極快的速度隔開她的攻擊。並找準機會同時舉槍瞄準她的腦袋。此時的溫妮,總是不慌不忙一把將裡奇擋在她麵前,成為人肉擋箭牌,成功阻止讓布蘭德停頓了一秒,送給他好幾下重擊。
周邊衛兵們剛要先前幫忙,就被安妮卡一個個擱到在地上,士兵們紛紛阻止。由於空間有限,裡奇他們三人打得難分難解,士兵們怕誤傷了溫妮,眾人隻能放棄便捷的武器。改用肉搏戰來捉人。
一時之間場麵陷入混戰階段。
布蘭德氣定神閒地抽出手帕擦著嘴角的血跡,十分埋怨地對著裡奇說:“老板,您很礙事。”
裡奇依舊一副痞子表情,但是五官像是被人狠狠蹂躪了一番根本無法辨彆,裡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揍了我幾拳。”
“老板。那是不可抗力。溫妮小姐每次都拿您來做盾牌,屬下無法收住攻擊。這些純屬意外,對吧?溫妮小姐。”布蘭德腹黑地將溫妮也拖下水。
溫妮看著裡奇和布蘭德旁若無人地一來一往,早已見怪不怪,儀態萬千地甩了甩身後的長發,“聚舊完了嗎?我們接著下一輪嘛。”
語畢,雙方又混戰得難分難解。
————————我是混戰分割線——————
“小匿。你說他們哪邊會贏?”
“不知道。”甜匿冷冷地答著。
甜圓圓對著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在生悶氣的甜匿,撅了撅嘴,不甚在意地繼續盯緊房門口。
甜圓圓一家三口,從溫妮政變之後就一直降低存在感地龜縮在房間的角落,試圖想能趁著混亂溜出去。不過,根據甜圓圓的推測和以往的狗血運。再加上穿越大神的狗腿定理。
“小匿,依我看了多年的x點經驗,溫妮隻是炮灰而已,等一下他們打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定會出現一個小boss來秒殺全場。到時候不是血洗全場,就是苦海情深,之後再來一段相愛相殺,到最後是十幾年後的一個無名小子跑出來為父報仇之類的巴拉巴拉……”某人腦洞又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