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甜圓圓被裡奇推醒,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剛想站起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的昏眩,讓她差點再一次地栽在地上。好不容易止住了暈眩,一道深究的目光刺得她背脊發涼,忍不住問:“怎麼了?”
對方卻看了她一眼後,慢慢地移開了視線。
甜圓圓感覺他有點莫名其妙,難道是更年期到了。查看看一下甜覓的情況,看到他已經退燒後,稍稍地放下心來,不過害怕他身體虛弱再次發高燒,再次狠心再次割腕,忍著痛切心扉的疼痛又喂了些血給甜覓喝。等一切完畢後,甜圓圓已經麵如紙色,腳步虛浮的樣子。
裡奇一直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尤其是接觸到甜圓圓手腕上帶著點點血跡的繃帶,眼神變得十分怪異,眼底不時閃爍著個莫名的幽光。
此時的甜圓圓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隻想好好的睡一覺,好擺脫身上的暈眩感,但是手腕上的劇痛讓她無比清醒。
麻蛋!真不知道自殺的人怎麼那麼喜歡割腕的,這簡直痛死了!
靠著牆壁休息的甜圓圓突然感覺有人推了推她,隻見裡奇繃著臉指了指洞口,之後頭也不回地扛著背包出去了。
知道裡奇不會等自己,甜圓圓咬著下唇不讓自己暈過去,艱難地用沒有受傷的手抱起甜覓,腳步不穩地跟了出去。
大叔,真的該喝“氣血x膠囊”了,這幾天怎麼比經期的女人還陰晴不定呢!
時間在甜圓圓不斷吐槽和裡奇越來越“更年期”中度過,在他們走了一天一夜後,他們決定休息……不,是不得不休息。此時的甜圓圓已經虛弱到連邁出一步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甜覓的高燒反複發作,甜圓圓無奈之下隻能多次地為甜覓喝血,現在的她覺得好累好累,眼前的一切都感覺好重,要不是有著甜覓這一精神支柱在,她可能早就放棄睡過去等死了。
甜圓圓下意識地抬手,想要再一次割腕喂血,手臂被一股力量扯住,轉頭看向居高臨下的裡奇,用眼神問到:“怎麼了?”
裡奇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麵如死灰地臉,緩慢低沉地啞著聲說:“再放你會死。”
因為長時間缺水和失血過多,讓甜圓圓的嗓子已經到了無法吭聲地地步了。甜圓圓看著裡奇,眨了眨眼,笑著搖頭,用口型說了兩個字:沒事。
裡奇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深遂的眼裡有什麼迫切地要溢出來。“我來。”
你來?來什麼?
在甜圓圓還沒有想明白之際,裡奇以迅雷不掩耳的速度抽出她腰間的刀,在自己的手環上輕輕一劃,鮮血從傷口上不斷湧出來。“掰開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