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背靠定國公府,也不敢說能爭得過,時芙昕就更彆指望了。
時芙昕蹙著眉頭:“國女監還能明目張膽的作弊不成?”
喬心語聳著肩:“考核結果都是教諭們說了算,他們有沒有偏幫誰,誰知道呢?”
時芙昕:“北風先生瞧著不像是能容忍這種事的人,他就不管管?”
喬心語再次壓低了聲音:“北風先生名義上是國女監祭酒,可是很多教諭背後都是有人的,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呀。”
時芙昕不說話了,剛好這時夫子也來了,喬心語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開始上課。
上課期間,時芙昕一直在想商學班的事。
她倒不是非要上商學班,隻是上了商學班更有利於她經營店鋪。
首先,商學班的上課時間更靈活。
其次,商學班學生開的店鋪,肯定受國女監學生的關注,更加有利於店鋪的前期宣傳。
再來嘛,她售賣的胭脂水粉絕對會廣受歡迎,到時候很有可能會遭人眼紅。
若是她自己開,一旦真有權貴眼紅了,伯府肯定幫不了她;可若背靠國女監,估計會讓一些人心有顧及。
國女監中的勳貴子女多,真要有事,稍微一傳播,就能鬨得滿城皆知,勳貴都是要麵子的,肯定會有所收斂。
時芙昕手指輕點著桌麵,喬心語說的,商學院名額會被暗箱操作,這個倒是不好解決。
下學後,時芙昕照例在國女監門口等著時芙音,等待中,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從後門駛出,猶豫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
“學生時芙昕給北風先生請安。”
馬車裡,閉目眼神的北風先生聽到車外傳來的清脆聲,睜開了眼睛,隨即又掀開車簾,看向車外站著的一臉笑吟吟的時芙昕。
“是你呀。”
時芙昕笑道:“先生記得學生?”
北風先生笑道:“當然記得了,你是頭一個在我課堂上睡覺的學生。”
時芙昕麵上的笑容一僵:“先生,學生再也不敢了。”
北風先生看著她:“你攔我馬車,有事?”
時芙昕:“看到先生馬車,學生就是想過來打個招呼。”
北風先生:“招呼已經打了,你可以走了。”說著,就要放下車簾。
“先生,等等。”時芙昕連忙叫住。
北風先生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說吧,什麼事?”
時芙昕:“先生,學生報考了商學班。”
北風先生挑眉:“你對自己倒是很有自信。”
時芙昕一點也沒有要謙虛的意思:“人要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彆人又怎麼會相信你呢?”
“學生自幼喜歡銀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想要賺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數銀子數到手抽筋。”
北風先生看著她:“俗。”
時芙昕嘿嘿一笑:“先生,學生就是一個吃五穀雜糧的俗人呀。”
北風先生哼了哼:“有話快說,我還有事呢。”
時芙昕麵色一下認真了起來:“先生,學生就想要一個公平的機會。”
聞言,北風先生深深看了一眼時芙昕,然後就放下了車簾,招呼車夫離開了。
看著馬車走遠,時芙昕站了一會兒,看到時芙音從國女監中出來,才走了過去。
“你剛剛去哪兒了?”
“看到北風先生的馬車,去給他打了個招呼。姐,商學班好像沒那麼好進,咱們可得有個心理準備。”
“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呢,之前是我把報考商學班想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