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什麼味道?”法海跟著用力聞了幾下, “你彆說,還真有點味道,聞著有點甜。”
“像是某種糖?”
“我覺得像爆米花啊。”
這陣淡淡的香味波及範圍很大, 大半條街上的人都聞到了。
很快, 某種不可言說的感覺就湧上來。
“和尚, 你熱嗎?”
傅疏狂扯了扯領口問道。
法海喘著氣, “臥槽,我怎麼覺得, 就是,這個遊戲是不是不太正經啊?”
同一條街上,有著相同感覺的玩家表現出了驚人的統一性。不一會兒, 大家紛紛離去。
柳葉門的人更是臉色大變,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吃虧了。一個兩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轉眼間, 這條街上的玩家就沒剩下幾個了。
“噗嘶, 噗嘶。”一個蒙著麵的腦袋從沿街酒樓二層的窗戶探了出來, “師兄?三秒師兄?”
傅疏狂抬頭,因為這個腦袋蒙的嚴嚴實實, 他一時間沒認出來,不過聽到“三秒師兄”的稱呼, 他大概知道是甜妹的姐妹團。
旁邊法海拿手肘捅了捅傅疏狂,“三秒?你,不行啊。”
傅疏狂朝他翻白眼,“你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不是那個。”
“那是什麼?”法海真的很感興趣。
傅疏狂:“你彆問了。走走走,我們上樓。”
二人從小巷裡繞到酒樓正麵, 上到二樓後,果然見到了甜妹等人。
法海那個眼睛瞬間亮了,“我覺得我戀愛了。”麵紅耳赤, 心跳加速,這不是戀愛的感覺是什麼?
“二音快,解藥快拿過來。”甜妹招呼道。
樂音音舉著一個瓷瓶跑過來,“其他人屏住呼吸。”
妹子們都閉住了氣,瓷瓶的瓶塞一拔出來,瞬間,一股無法形容的難聞味道充斥滿了整個酒樓包間。
“嘔——”
在場唯一兩個男人同時彎腰作嘔。
“這是什麼味道,鯡魚罐頭?”法海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
傅疏狂擺著手,“你可以直說,炸屎了。”
這股衝人頭腦的味道持續了幾秒,妹子們飛快地打開窗戶散味兒。
沒多久,可怕的味道終於散完了。
傅疏狂癱在椅子上,“活過來了,終於,活過來了。”
法海喘著氣,再看滿屋子的妹子,隻覺得自己像是實驗室的小白鼠,他悄悄向傅疏狂打聽,“這些女士們,是什麼來曆?”
傅疏狂道:“是,白衣天使們。”
妹子們發出一陣哄笑。
甜妹帶頭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法海挨個握手,“施主們好,貧僧法海。雖然今天出場不太漂亮,但貧僧真的挺強。”
眾人在酒樓二層又坐了片刻。
傅疏狂好奇甜妹她們怎麼人那麼整齊,還有剛剛那個奇怪的狀態,便問道:“你們今天是有備而來?”
“也算是吧。有備不是一天了。”說到這個,甜妹眼神一變,“三——”
傅疏狂:“等等,三秒這個事情就忘了吧。”說著拿眼神餘光去看法海,果不其然,法海已經開始和其他妹子打聽傅疏狂三秒的事情。
甜妹:“額,好吧。隔壁師兄,其實柳葉門搶了我們的練級點,然後我們之前用同樣的藥,坑過他們一次。”甜妹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下搶怪用藥,以及藥效之類的事情。
傅疏狂和法海聽完,對視一眼。
法海:“兄弟,你們這個提姆好厲害啊。”和尚打心裡羨慕,有奶,有後勤,這特麼簡直夢寐以求好團隊。
“我也是,對這個提姆的業務水平有了新的認知。”傅疏狂喃喃道。
這種藥都有,不知道是該說妹子們厲害,還是該說遊戲公司牛逼。
“哎對了,那沒有解藥要怎麼辦?”傅疏狂想到思春散的香味擴散了得有大半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