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疏狂“噫”了一聲,“你們除了搖人還會乾什麼!”
程又呈冷笑:“你們不搖人?你不搖人這麼多人哪兒來的?”
傅疏狂:“我們大家都是為了光聚集在一起!”
神踏馬為了光,奕劍閣麒麟堂的玩家都在心裡吐槽傅疏狂,對方卻忽然高躍而起,一木倉掀了街邊屋頂的瓦片,揮木倉下撩,瓦片傾瀉而下。
“艸!”
“我靠,這什麼玩法!?”
這就是傅疏狂從明釋和顧庭霄那裡新學來的,內力不夠外力來湊,打架嘛,什麼東西不能用?可惜瓦片還是薄了點,這要是板磚,殺傷力怎麼都比瓦片強。
傅疏狂借著瓦片順利突出重圍,嘴裡叫著:“救救救!”
牧流風一低頭躲過一枚暗器,再抬劍擋開劈下的刀刃,看一眼傅疏狂,嘴上道:“救什麼救,你特麼彆往這裡跑行不行?”
傅疏狂:“我又不是拉到怪,仇恨說拉穩就拉穩,這是人,是人啊!是人就有自己的想法,你不如問問大兄弟們想打誰?”
一個大兄弟覺得勝局已定,回答道:“把雲想想交出來,你們可以走。”
“這位施主很自信。”明釋隔著人群望向這名玩家,下一秒他踩著法海的肩膀越過人群,禪杖眾生相墜在頭部的三股九環叮當作響,可聽在麒麟堂玩家耳朵裡卻像是催命的符咒,誰扛得住江湖第一的當頭一杖啊。
果然,看見明釋跳出來,來援的奕劍閣麒麟堂玩家都謹慎地後退半步。
程又呈站在人群中:“我就不信,這麼多人還不能殺一個雲想想。”
雲想想翻了個白眼:“不如我們和諧一點,我開個價,你給了我在你麵前自殺。”
程又呈:“不需要,我們根本用不著花那個錢。”
“是用不著花那個錢,還是你們奕劍閣窮了啊?”屋頂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眾人抬頭,借著漸亮的月光就見卿一沉和莊羽笙持劍而立。
“聽雨樓是打定主意要摻——”不知道叫什麼的奕劍閣麒麟堂玩家話沒說完,傅疏狂頓足折身,一個回馬槍捅在他的心口。
“我是真的不能理解你們打架時候廢話那麼多的原因。”傅疏狂一邊說,一邊打出一招橫掃千軍,將怔愣的其他玩家掃退二尺之遠。
正準備和奕劍閣玩家打幾分鐘嘴仗的卿一沉頓了一頓,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你說得對。”
兩名聽雨樓高手的加入顯然並不能完全改變戰局,但給對方增加的心理壓力不小。尤其是
新吸納進來麒麟堂的,從聽雨樓挖牆腳過去的北鬥七星陣,七人組看見老東家卿一沉難免有點心虛,這心虛起來,動手的招式就不那麼實在了。
雙方你來我往,在夜色下的街巷裡戰得異常激烈。
傅疏狂又一次在人群裡找到程又呈,照雪槍如遊龍奔雷,打的程又呈節節敗退,可程又呈卻詭異地扯出一抹笑。
“你們輸定了。”他輕聲道。
傅疏狂一個激靈,回頭叫了一聲“阿花!”
雲想想沒空回答傅疏狂,幾個黑衣蒙麵人不知何時摸到了雲想想附近,一片炫目光華之後,和雲想想擠在一起的藥王穀小姐姐們倒了一地,雲想想拖著離她最近的樂音音躲到了茶攤後,一排閃著銀光的長針整齊地插在上麵。
熟悉的暗器,熟悉的殺手。
雲想想對著樂音音道:“有那種撒出去就能讓人躺下的藥嗎?”
樂音音:“有麻藥,但不分敵我。我能抗久一點,你不行。”
雲想想:“也行,先把人放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