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下線吃了個飯, 大家重新上線的時候,徐千兩的店門口已經恢複了太平。
程又呈還沒上線,雲想想趁著他沒上線就跑了。
傅疏狂和牧流風坐在一條板凳上, 法海換了新裝備正美滋滋地展示。
“貧僧這一身,帥不帥?”
“像不像聖僧?”
“足以媲美明釋有沒有?”
傅疏狂扯了下嘴角,“你不像聖僧,你像魔教護法。”
法海瞪著眼:“怎麼隻是護法?就算不像聖僧, 怎麼也得是個魔教教主吧?”
牧流風偷笑道:“人明釋一身白像是佛子,你......你這烏漆嘛黑的像個烏鴉。魔教教主不太行, 黑鴉護法是可以的。”
一身黑色僧袍的法海:“......”
“接下去乾什麼?趁程又呈沒上線我們也撤?”牧流風站起來活動手腳, “去看看《天武總綱》的後續還是乾點彆的什麼?”
傅疏狂送去修的輕甲也送回來了, 他換了個新的裡衣, 看上去精神許多。
“我有點想去查那個殺手。”傅疏狂道:“我已經第二次死在殺手手下了, 你知道我多憋屈嗎?”
法海問怎麼查, “貧僧就記得她紮兩個小辮子, 穿粉色衣裳。但這樣的,江湖上一抓一大把啊。那粉色衣裳,阿花妹妹好像也有一件。”
是的, 就是一套普通的,爛大街的, 常見外觀。
傅疏狂:“我這次明確記住臉了。”他是認真的。
“那你講講人家長什麼樣?”牧流風問。
“額——”傅疏狂擺動著手,“臉圓圓的, 眼睛不大不小,哦, 比阿花小一點,對小一點。鼻子,鼻子就是正常的鼻子, 然後嘴的話,嗯......嘴比阿花紅。大概就是這樣。”
法海:“......”
牧流風:“......”
“傅施主剛才形容的,你聽明白了嗎?”
“講了和沒講有什麼區彆?”
兩人一起“噓”了傅疏狂一陣,牧流風道:“還是聽我的,我們這就去補一點食物和藥品,然後出發十萬大山。”
法海倒是都行,但傅疏狂不同意。
“不,我們去找殺手,你們倆個和我一起。”說著一左一右勾住法海和牧流風的脖子帶著兩人往外走。
牧流風被他拖著身體歪向一邊:“人海茫茫,上哪裡去找啊?”
傅疏狂:“找見分曉問去。還有,她殺我的時候先紮了我一針,我直接被麻了,江湖上有這麼厲害的麻藥的勢力應該不多,我們也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法海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站住了腳步。
他一停下,傅疏狂拉不動兩個人,連帶著也停了下來。
法海:“貧僧的朋友,齊樂遊和那個苗疆門派的玩家組成的幫會蠱園不是正在合夥售賣淬毒的暗器嗎?或許可以問問他們?”
“對啊。”傅疏狂道:“那我們兵分兩路,和尚你去神劍山莊,我和老四去見分曉的茶樓,回頭還在揚州碰頭。”
成都,很貴的茶樓。
傅疏狂看著和上次不一樣的茶樓名字,打趣一聲:“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很貴了嗎?”
牧流風托著下巴評價:“很明智啊,這樣賣得再貴也能說我告訴過你們了。”
百聞曉在茶館二樓看見兩人,探出身體招呼道:“二位稀客啊,快,樓上雅座有請。”
上到二樓雅座,百聞曉為兩人倒上一杯熱茶,“不知兩位來此是想問些什麼?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你這句知無不言,讓我有點害怕。”傅疏狂捂了捂錢包,“你們這兒沒漲價吧?還能消息對對換嗎?”
百聞曉失笑:“那是當然,錢太俗了,當然是消息換消息啦。不知道兩位有什麼消息,又想換什麼消息?”
牧流風沉思片刻,問傅疏狂:“我們有什麼消息?”
傅疏狂:“我們有《天武總綱》。”
牧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