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楊奕天榜排名第四,傅疏狂第五,按照一般思維, 無論楊奕和左宇打贏還是打輸, 好像都和傅疏狂這個第五沒什麼關係了, 同理,和更後麵的卿一沉也沒關係。
卿一沉可不乾,他做好了準備要和左宇打一場的, 連忙道:“那不行, 我要和他單挑。就算會輸,我也得知道我和他到底差在哪裡吧。”
“你看看人家的覺悟!”雲想想重重拍了一下傅疏狂, “你就不能有點人家卿道長的思想境界, 衝呀。”
傅疏狂:“......我往哪兒衝, 我就是現在去和左宇說‘嘿,哥們,我倆比劃比劃?’人家也要高興和我比劃啊。你看他上次是從天榜100開始的,感覺是想循序漸進地打上來。”
雲想想歪頭:“可是他都能答應奕劍閣的約戰。不然你去試試唄,堅持時間長一點, 給大家多攢一些複盤素材,組織會記得你的。”越說雲想想越覺得傅疏狂上去打一把挺好的,“楊奕不行, 他和左宇打屬於硬碰硬, 不好觀察,大師和漂亮道長是我們這兒的保底, 也不合適,牧道長速度和技巧都可以,就是脆了一點。這麼盤下來, 哥,你真的合適。”
傅疏狂:“合著我就是個工具人唄。”
雲想想:“我也可以自己上的,但我上的話,工具人傾向更明顯,對麵肯定會發現的。然後他就不會配合,然後我們就——虧了。”
傅疏狂:“......”
其他人在他沉默的時候紛紛勸說為組織犧牲一下,“請你喝奶茶。”“吃火鍋,烤肉,燒烤都行。”“額,給你介紹個妹子或者漢子?我好多同學是你的迷弟迷妹。”
“消受不起啊!”傅疏狂讓他們趕緊彆說話了,目光瞥向混在人群裡傻笑的法海,“不對啊,挨打讓和尚去更好啊。金鐘罩一上,那不是更方便。”
“不,不要法海。”其他人一致拒絕,“誰打金鐘罩會用花裡胡哨的招式?那不是用內力平砍就可以了嗎?”“彆推了,上吧傅疏狂,縱觀這裡那麼多人,就你最皮糙肉厚。”
“哥哥,加油!”雲想想扯了一把傅疏狂的袖子,指著擂台道:“快點,你看看楊奕把人家第二名揍下來了。你再不去說不定打完了人家就收工了。”
楊奕用玄鐵劍法將漠劈,不,用砸更合適,砸下來擂台。觀眾席發出了一陣歡呼。
排除之前不知道上場是為了什麼的奕劍閣白虎堂成員,夙夜、墨雪、楊奕三人,二勝一平,算是個不錯的成績。
現在玩家們目光灼灼地看著楊奕,期待他能將左宇也挑下台去!
就在這掌聲和目光裡,楊奕沒有動,左宇也沒有動,倒是傅疏狂被“沒有良心”的自己人推到了擂台上。
觀眾:?
傅疏狂怎麼又上台了?這次是要乾嘛?
楊奕看著傅疏狂,對麵的外服挑戰團也看著傅疏狂。
傅疏狂扯著嘴角乾笑了兩聲,“就,大家打得挺好哈。我,那什麼有點手癢,你們這兒不是還有個人沒上過場嘛,不然最後一個上場機會讓給我?”說後半句話的時候,傅疏狂微微傾向了楊奕。
楊奕自然樂得有人在他前麵去試試左宇的水平,當即笑著點頭道:“正好,我內力不足,那我去歇會兒,對麵這位左宇先生就交給你了。”
傅疏狂目送著楊奕像個遛彎大爺一樣慢吞吞遛下擂台,撇了撇嘴。接著他眼神一轉,朝左宇直直望去。
“打嗎?”
外服挑戰團裡,左宇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其他人湊在一起說了兩句話,有一人走了出來。
“嗯?”雲想想揪了一下自己鬢角的碎發,“計劃出現了一點偏差?”
金澤走在擂台中間,和傅疏狂麵對麵站著,他昂著下巴,這本來應該是個瞧不起人的動作,但傅疏狂比他高了大半個頭,以至於讓他這個動作變成了:因為我很矮,所以我不得不抬頭看你。
雖然動作是一個動作,但氣勢就天差地彆。
傅疏半垂著眼,問他:“乾嘛?你叫左宇?”
“噗——”
“哈哈哈,傅疏狂開口果然不叫人失望。”
四麵八方的人群哪兒哪兒都在傳來笑聲。
金澤的怒氣瞬間就被激了起來,他取出自己的彎刀,擺出一個迎戰的姿勢,“聽說你是你們服的戰力榜第五,真巧,在我們服務器,我也是第五,讓我們來進行一場第五名之間的決鬥!打贏了我,才有資格和我們的全服第一戰鬥。”
傅疏狂沉默了幾秒,表情一言難儘。
“為什麼要強調我們都是第五,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還打贏了你才有資格和全服第一戰鬥,我們是第一的馬仔嗎?不!要有明天我就是第一的思想覺悟。是吧大師,明天我能當第一對吧?”
明釋笑道:“你願意的話,現在也可以。明天讓我來篡位。”
“哦,那我現在是第一了。”傅疏狂看向金澤,“現在可以換成第一名之間的戰鬥嗎?”
金澤胸口不斷起伏,大概是徹底氣到了,一時想不出怎麼反駁的他拔腿就衝著傅疏狂衝過來。
傅疏狂提木倉格擋,彎刀砍在照雪槍的槍杆上,發出“鐺”一聲脆響。
“哎,你怎麼開打都不提前說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