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惦記著重要的事情,其實無心玩樂來著。
“塞繆爾殿下,您什麼時候安排我回去?”周圍的環境有點吵,路白便靠近塞繆爾的耳朵,用手掩著嘴巴和對方說話。
輕柔的氣息吹拂在塞繆爾的耳廓上,這是他全身上下設防最薄弱的地方。
“我儘快。”塞繆爾低聲說。
路白得到回複,放心地點點頭:“謝謝。”
因為路白的一句話,塞繆爾今晚深夜十一點多,喪心病狂地抓著兄長在書房裡開會。
畢維斯因此得知,路白已經發現了神王星的秘密,隻不過不清楚每個動物對應的是誰。
按照一般的情況,路白肯定是要被辭退或者扣留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彆說處置路白,他們還要想辦法留下在各星球都炙手可熱的路白……
畢維斯輕歎:“我知道了,你去安排吧。”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讓路白知道每個動物對應的是誰。
望著著塞繆爾嚴肅的臉,畢維斯試著爭取:“一定要這麼著急嗎?難道不能派人陪同?”
就算塞繆爾不能跟著路白,其他神王星人通過提前申請應該也能登陸地球。
“是很急。”塞繆爾說:“而且這樣會引起路白的反感,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畢維斯訕訕地住嘴:“……”他當然不確定,實際上現在誰也不知道路白的實力究竟到哪裡,目前隻能打感情牌維係關係。
第二天上午,心情焦急的路白終於得到了可以回地球的批準。
他立刻取出自己的行李箱收拾東西。
之前幻想過無數回地球的一天,當時想帶的東西太多了,而現在路白隻帶了必需的東西,非常少。
塞繆爾送路白到中轉站,從中轉轉回地球的飛船很少,運氣好的路白碰上一輛送人過來的飛船。
通過一番交涉可以上船。
路白站在總是支持自己的上司麵前,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話好,簡單的謝謝和再見,似乎無法表達內心的情感。
不過還是要說的。
“謝謝您,希望不久之後見。”他微笑著說完,突然抱住塞繆爾,緊緊地抱了一下,然後準備跑走!
這個調皮的小青年總是這麼乾,塞繆爾早已看穿了對方的把戲:“嗯,希望如此。”他伸手一攬,將路白扣留在身邊待了片刻才鬆手。
逃跑未遂被抓到,路白尷尬地撓撓臉:“嗯……”經過一番告彆,他終於拖著行李箱上了飛船。
站在艙門邊的工作人員在他上來之後就關閉了艙門,對方擠眉弄眼地看著路白,笑得非常八卦:“那是外星人吧?你在外星找了個男朋友?你家裡同意嗎?”
常年在這上麵工作,工作人員見的太多了,這種感情通常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啊?”沉浸在自己心情裡的路白,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有點茫然,什麼男朋友,他抽抽嘴角:“那是我的上司。”
工作人員咦了聲:“辦公室戀情?”
個鬼啊……路白懶得解釋了,這個大叔想象力太豐富。
自己和塞繆爾殿下,明明就是很好的工作搭檔,跟‘男朋友’八字沒一撇。
咦?
飛船還在星域中行駛的時候,路白身上的通訊器還能用,不過回到地球應該就不能用了。
回程的路上乘客很少,路白被分到了一間獨立的房間。
每天在公共區域吃飯和活動的時候,有些乘客因為無聊來找路白說話,大家的話題無非是在外星的工作以及回去之後的活動。
“……”一年多前,路白覺得跟大家格格不入是因為內向靦腆,一年多後的今天,他仍然覺得格格不入,因為他回地球的目的是為了拯救星球哎……
在飛船上的路白每天會發消息給塞繆爾彙報情況,他的最後一條信息是飛船進入地球大氣層之前,之後就沒了信號。
地球上設立了兩個星際機場,其中一個就在國內,路白下了飛船之後,第一時間去兌換錢。
他臉嫩又戴著墨鏡,工作人員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在外星呆了10年……
“您好,請問兌換多少錢?”
這裡是唯一兌換星際幣的地點,路白不確定自己這一趟回地球會花多少,他說道:“兌換我賬號裡的所有錢。”
工作人員得到允許,便查看了路白賬號上的餘額,一看之下,她臉色立變,這……
“先生,請您到我們的貴賓室來,我請我們的經理來服務您。”
路白呆了呆:“好啊。”
是這樣的,他一直都沒有查看過自己的餘額,並不知道一年多的工資加上直播收到的打賞,自己已經是個身價不菲的富豪。
如果這筆錢全部兌換的,的確不是一件小事情!
兌換點的經理來了之後,態度十分分禮貌,再三確定路白要兌換這麼多錢之後,小心翼翼地問路白道:“路先生彆誤會,我隻是非常好奇地想請問一下,您在外星從事什麼職業呢?當然這是您的**,我隻是純粹好奇,您可以保密的。”
路白回答道:“我做戶外直播的。”他當然知道啦,經理隻是害怕這些錢來路不明:“這些都是我的底薪和觀眾們的打賞,而且在地球待一段時間之後我還要出去的。”
經理完全相信路白的話,雖然在外人看來漏洞百出,做戶外直播怎麼可能沒有曬黑呢?
但是經理就是相信,對方滿足了好奇心之後,立刻給路白辦理了兌換。
路白拿著嶄新的卡,在商場林立的星際機場先消費了一波——買買買。
電子產品,當季衣物,給家人帶的禮物等,接著坐車離開星際機場。
路白還記得家人的電話,他在車上打電話通知家人,他在回來的路上。
這可把家裡人嚇到了,不是說十年之後才回來嗎?原來中途也可以放假嗎?
闊彆一年多,父母的聲音聽起來也挺激動的,馬上表示去菜場買菜做飯,這是最接地氣的歡迎方式。
路白回到家,其實一年多還真不會覺得陌生,哪哪都還是熟悉的樣子,唯一的變化就是換了幾樣新家具。
客廳裡老舊的中~央空調終於換了,陽台鐵鏽斑斑的防盜網也煥然一新。
媽媽臉上的笑容多了,爸爸也慈眉善目,這就是遠香近臭的原理!
但路白這次回來有重要的事情,關於他小時候的事情,要從父母這裡入手。
如果自己的身世是真的,那麼自己肯定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
一開始路白這樣問的時候,路爸路媽愣了一下,兩個人看起來並不想說:“你從哪聽來的?沒的事。”
但經不住路白的三番四次詢問,而且看路白也不像是要去找親生父母的樣子,他們終於承認:“你的確是抱養的,不過我們並不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果然是抱養的嗎?
“那當時我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路爸搖頭:“沒有,反倒是我們還給了那個人一些錢。”
沉默了一下,路媽卻說道:“不對,老路,我記得小白身上有一條項鏈,吊墜是個小瓶子,這條項鏈後來去哪了?嘶……我怎麼想不起來?”
隻見路爸眼睛閃爍了一下,說道:“是嗎?我沒印象了。”
這細節沒有逃過路白的眼睛,他說道:“要不您再想想?這條項鏈很重要,他可能值很多錢,幾十萬什麼的。”
“什麼?”路爸瞪大眼:“那條項鏈能賣幾十萬?”事到如今,他終於說出實話,罵罵咧咧道:“收走項鏈的那個人才給了我200塊。”
線索來了。
“您還記得那個人是誰嗎?”
“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路爸正想說誰還記得,但是兒子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讓他再想想,他就再想想,竟然真的想了起來:“他……他叫劉傑,說自己是個律師,在金洋大廈上班。”
回到房間裡,路白打了個電話,委托人幫忙尋找劉傑。
花錢找人這事吧,他以前想都沒想過,現在去做得相當順手。
劉傑當時收項鏈的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子,現在也才40來歲,正是律師最吃香的黃金時期,自己也開了一家律師所,所以一打聽就找到了。
路白也順利地從他口中得知,那條項鏈當時是有人委托他買的,隻不過他不好透露客戶的姓名,這是行規。
“20萬買你一個提示也不行嗎?”路白看著劉傑:“實不相瞞,我就是那條項鏈的主人,那條項鏈很值錢,你從我父親手裡用200塊將他騙走,我和你打官司,就算告不贏你也能把你拖垮,你信不信?”
路白一開口就是20萬,劉傑當然知道對方有錢,要搞他還真容易。
“我不知道那條項鏈值錢,不過能看出那條項鏈值錢的人,一定是業內數一數二的收藏家。”
“謝謝了,賬號給我。”路白滿意地笑道,因為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業內數一數二的收藏家?
這不是巧了嗎,珠寶界的龍頭大佬姓季,最近要在首都舉行一場盛大的珠寶展。
路白訂了一張機票和一本季家發行的珠寶雜誌,不日登上了飛機。
此行的小目標: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海王路白白要衝了~
地球上的毛茸茸也會被俘獲的,比如警衛手中的警犬,哢哢哢
今天也掉落100紅包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