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見兒子目不斜視看著腳底下的路, 才給兒子一個笑臉。男人就要從一而終,既然選擇小凡, 就不能喜新厭舊,更不能看到魏秋菊符合自己的幻想就和人家好。
廖安西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他已經摸索到怎麼減弱母親更年期暴躁脾氣,就是要捋毛、順著母親的意思走,不管母親說什麼、做什麼, 他都要第一時間積極響應。
女知青走了, 廖安西也收回了溫暖的手掌, 張小凡心情沒來由失落。
張小凡自覺的落後兩步, 她像跳方格一樣跳在廖安西走過的腳印上, 臉上綻放歡愉的笑容。
小丫頭又離他一寸遠, 不過她改變了好多, 至少走路不躬著腰。廖安西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會幫助張小凡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儘力讓張小凡在灰暗的年代感受到一絲溫暖。
老嬸子們朝著林鳳擠眉弄眼, 瞧這對小年輕多會玩。
林鳳無奈地點頭,蒼白的語言糊弄不了老成精的老姐妹。還沒有結婚呢, 小年輕迫不及待過上夫唱婦隨的甜蜜生活, 瞧兩人臉上甜死人的笑容,看的她牙酸。
老嬸子們捂著牙吸溜一聲,吃太多甜膩的狗糧,牙齒該長蟲牙了。
路上的行人又不是瞎子,兩人臉上幸福美滿的笑容閃瞎了他們的眼睛。
廖安西終於有了男人的覺悟, 昂首挺胸往前走,臉上掛著賊賤的讓人牙疼的甜膩笑容。小知青活蹦亂跳的踩著廖安西的腳步,眼睛彎似月牙的甜美的笑容讓他們看著舒心。
小知青恨不得掛在廖安西身上,廖安西不用再怕媳婦跟人跑了。
“二叔,男未婚女未嫁,他們這樣太傷風敗俗了。”趙寶黨一臉憤慨地說道,他還沒有成功追到女知青,廖安西竟然趕在他前麵追到女知青,他的臉往哪裡放。
趙寶黨眯著小眼睛盯著前麵三個女知青的倩影,他還沒有想好娶哪個女知青,實在是三個女知青各有千秋,都美的讓他怦然心動,不好取舍。
“又沒有摟在一起,又沒有牽手,他們倆之間隔著一寸距離,有問題嗎?我怎麼沒看出來。”趙隊長嫌棄地往前走了一路,遠離大侄子。
廖安西好不容易開竅一次,不能打斷廖安西懵懂的少年心。趙隊長害怕打斷後廖安西再也懵懂不起來,那可就糟了。
“二叔,壞分子住在廖安西家,他們倆半夜拱被窩。”趙寶黨也想招一個女知青到家裡住,也想擁有特彆的福利。
趙隊長臉色頓黑,眼底一片涼意,侄子臉上的色意讓他作嘔。他信得過廖家的人品,才敢把張小凡放到廖家。“你可有證據,走我們找廖安西對峙。”
趙寶黨用力晃著豬頭,甩開腦子裡臆想,廖安西能幫爸當村長,現在還不是得罪廖安西的時候。“二叔,周小蝶跟我說的,你找她和廖安西對峙,和我沒有關係。”
趙寶黨搖晃著大肚子往回跑,奶說了壞了爸的好事,不幫他當大隊長了。他把周小蝶推出去,廖安西倒黴和他沒有關係,他真是太聰明了,借刀殺人為自己報仇。
新來的女知青又在攪事情,還和大哥家搞在一起。趙隊長不打算提醒三人遠離吸血蟲,讓她們好好享受被吸血的滋味。
母親交代過每天要掙十工分,要不然不給他飯吃。母親正處於更年期,不給自己飯吃是小事,為了小事氣壞了身體,虐待他的**可是大事。
廖安西到了田裡一刻不停息的乾活,他累一點算什麼,一家子人開心才重要。
大家總算知道廖安西為什麼乾活這麼猛,原來要娶媳婦了,不能再吊兒郎當了。
他們可不相信一個沒通情*事的大小夥子能和小知青發生齷蹉的事。平日裡廖安西大步走在前麵,小知青小跑跟在後麵。廖安西心裡可中意小知青了,卻傻愣愣走在前麵偷笑,也不知道走慢點等一下小知青。
這孩子還剛開竅,不知道怎麼和女孩子相處。有經驗的人壞心眼不去教導廖安西怎麼和女孩子相處,他們樂的看廖安西愛在心頭不開口,不停的讓小知青猜猜猜。
等到廖安西提親時,小知青迷茫地看著廖安西,他們什麼時候好了,一直都是她追他,然而他一直沒有反應。
大夥兒不厚道大聲狂笑,期待著那天趕緊到來,到時候他們可勁的上前調侃廖安西,講述廖安西這段時間造的孽,以及引發啼笑皆非的趣事。
廖安西納悶地撓著頭,村民們有些不正常,一直對著他笑,他做了什麼使人發笑的事嗎?
笑聲越來越大,廖安西忍不住直起身子扛著鐮刀原地轉了一圈,食指下意識敲擊著鐮刀,大家埋頭老實乾活呢,剛剛笑聲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