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麵色不愉,努力克製火氣,“小廖,你用你的聰明大腦反推一下,倘若我的方案能行得通,能不能反推證明這個理論可行。”
“建立模型,用精確推理法判斷可行概率,以大數據為框架,對不足之處進行微調整。”他給出的答案大家並不滿意,有滑頭的嫌疑。廖安西猶豫片刻,“裝甲的機動性和坦克的整體運行密切相關,兩者不能兼容···”
到目前為止,兵器製造廠和汽車廠的研究員各乾各的。
他們懂廖安西沒說完的話,畢竟兵器和造車不一樣,兩個工廠在一起討論,一定會灌輸彼此新的知識,兩個工廠的人必須學習陌生領域,浪費的可不止一點兩點的時間。
“用機械的運作性講解遇到的困難,不要純理論。”在大家為難的神情下,廖安西又說道,“不管是製造汽車和製造坦克,都讓機械運作。造車的不需要知道兵器原理,隻需要告訴我們怎樣運作,對於運轉性的要求,我們隻需要在運行兼容炮火方麵下苦工。”
“意見不靠譜,仔細琢磨挺有道理。”
“磨驢啊,原來你不是書呆子啊!”他們以為廖安西隻是會背書的書呆子,沒想到腦袋瓜子挺靈活,顯而易見的道理被他們忽略了。之前他們哪是製造坦克,分明是在鐵甲車上放上炮火,還在原地打轉。
廖安西不滿意這個稱呼,他哪裡磨了!
兩夥人死揪著磨驢加入他們的談論中,這家夥學東西快,兵器製造廠的科研人員決定把他帶在身邊,作為兩個工廠的紐帶,溝通起來也方便。
張廣德得意地看著劉軍,他不讓家屬跟隨,大寶貝沒了!
劉軍示意老張看家屬那邊,家屬那邊的矛盾解決不好,磨驢和郭平之間絕對有嫌隙。
張廣德頭疼萬分,“上麵應該給你們配一個政委,順便管管這些家屬。”
“你當政委,我看行。”劉軍樂意看老張吃癟,“這人真夠磨嘰,早知道兩廠之間問題的關鍵,現在才說出來。”
“他肯說出來,你知足吧!”張廣德為自己抹了一把心酸淚,“老子求他,他還不一定肯說。”張廣德對油鹽不進的人沒有辦法,隻能寬慰自己,磨驢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吃再多悶氣也值了。
劉軍開始理解老夥計心裡的苦悶,“你說他會不會還藏著掖著,在坦克上有一些想法?”
張廣德聳肩,磨驢始終一個表情,隻有遇到張小凡,臉上的表情才會多變,鬼知道他到底想什麼。
男人那邊氣氛異常‘和諧’,激動地拍桌子討論問題。
張小凡喝著清湯寡水,心裡異常開心。她家老男人慣會蟄伏,不動聲色融入到集體中。
彬彬扭著屁股在凳子上歪了歪,整張臉埋在大碗裡,吸溜湯水,突然好想大壞人,雖然老是不讓他和姨姨在一起,但吃飯的時候也不會虐待自己,一家三口平分好吃的飯多好。
馬秀秀想吃一點好飯,飯前轉動腦筋就能吃到,現在她和大家吃的一樣。為了讓男人們吃飽飯,隻會聊天的女人們餓些算什麼。
她不信廖安西當著眾人的麵把好菜留給嬌狐狸,留了也好,讓張主任對廖安西的印象大打折扣,廖安西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屬於國家。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供養女人,這樣的男人可以為女人賣國,即便這個男人再優秀,也得不到組織的重視。
蔣夢夢戳著碗中的飯菜,見馬秀秀一臉的橫肉,猜到這女人過的多富足,鬼才相信她吃這些飯。
馬秀秀的舉動無意惹怒了有苦不能說的家屬們,馬秀秀說的太冠冕堂皇,她們要是反駁,顯得她們不顧國家坦克事業,貪圖裹腹之欲。
張小凡將馬秀秀作死的行為看在眼裡,老男人邁出第一步,等著打臉吧。再說她也不覺得吃的飯不好,清淡如水的飯菜正好能壓製住她的嘔吐感。
廖安西得空轉身準備朝她走去,張小凡磨牙製止他,他胸口傳來隱隱的痛意,小丫頭牙齒邊銳利了。避免她晚上折騰自己,廖安西默默轉身坐下和一群大老爺們一起吃飯。
彆以為他們沒有看到,磨驢想跑去找媳婦,左右兩個人用手肘抵住廖安西的腰。
廖安西憋著癢意,用拳頭抵著額頭沉思兩秒鐘,突然站起來,扛著朝著自己奸笑的人,來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那人成功的雙腳蹬在凳子上。
劉建平呆傻地看著眾人,咋回事,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感覺自己還處於飄忽狀態。
“猴子!”大夥兒拍桌子,一陣爆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 想日萬,要不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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