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師沉吟了一會兒，說：“黃總，我們認識多年，你是了解我的。我做事情啊，就圖個爽快，那些單子我也不稀罕做。這卡碧薇啊，我聽見了，打這個民族品牌是對的，能唬得住人，這是我讚同他的地方。但我跟你說個實話，他這單子啊，設計得太，我哪裡耐煩跟人推銷化妝品去？累死累活半天，說得口都乾了，人家還捏鼻子捏眼兒，不情不願地掏錢買一單，才幾千塊錢，我能分得幾個？我要做呀，就做大單，一單就賺個幾萬塊錢才合我的心意。這鄒誌成嘛，氣魄還是不夠。”
黃建功便說：“你加沒加入的？”
程老師搖頭說：“還沒的。我要做總不是跟著你做？所以今天過來看看。”
黃建功便掏出手機，說：“行，你先掃我的碼。”
程老師便不耐煩，說：“你這玩意兒對我有什麼用？我說了跟你做就跟你做，彆這麼婆婆媽媽的，我看不上。”
黃建功隻好收起來，說：“你這厲害人物，我等會兒跟你單獨引薦鄒誌成行吧？有什麼要求，你親自跟他談，嫌單子了也直說。你一個可是抵得上一百個，鄒誌成賣東西嘛，一次賣個大的，他有什麼不願意的？”
說得程老師也笑起來，這會子陸陸續續的又來了不少人，隻見三點金走過來說：“老黃，你今天來了幾個人呐？夠不夠一桌？待會兒你就帶著你的人坐十號桌，上邊都寫了牌子的，行吧？”
黃建功便說：“打電話給我說要來的，就有七八個，她們自己再帶點兒人過來，湊一桌沒問題。”
三點金便嘴裡答應著到那邊招呼，那貓女也回來了，黃建功便帶著這兩個到十號桌去。
場子裡漸漸熱鬨起來，音樂聲響起，來的人又各自呼朋引伴的，因此鬨鬨嚷嚷，熱鬨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