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載怡問了句一直想問的問題,“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握在你爺爺手上啊,不然怎麼?他人都走了,你還這麼?聽話。”
“可不,”徐荼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事關我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
她看似玩笑?,說的都是實話。
爺爺老奸巨猾,自然是想到了死?後徐又焉會做什麼?,所以才拿捏著?徐荼。
何止是潑天的富貴啊,徐荼多喝了兩口酒,在心裡悵惘著?。
老頭子最是會拿著?她最在意的東西威脅她。
徐又焉說得對,他當真是壞得很。
兩個人最後的話題,自然是幔京酒店。
隻不過彼時已經臨近兩點,七八罐啤酒喝下去,再好的酒量,也?已經有些困倦的暈頭轉向。
孫載怡托著?腮,天馬行空的跟她暢聊著?新年的計劃,“咱們?就從營銷入手,把你打?造成網紅女董事,又美又多金,隨便開個直播就能?把房間銷售一空的那種。”
徐荼伸手就敲了孫載怡的額頭一下。
“你是覺得徐家和孫家都能?被扔到鏡頭前麵?供人品評嗎?”
孫載怡癟了癟嘴。
酒喝的她一張臉紅撲撲的,腦子轉彎轉的奇怪,冷不丁的來了句,“打?著?可存數字的招牌如何?”
“搞互聯網的和酒店能?有什麼?關係?”
“也?是,”孫載怡蔫著?,眼皮打?仗,已經快要睡過去。
好在徐荼這套房子夠大,客房收拾的妥當,當下架著?孫載怡就上了床,隻不過把她扔到床上之前,還聽到她呢喃了兩句,“求新、求變啊。”
還真是敬業的很。
徐荼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給?她蓋上了被子,關燈關門走了出去。
桌子上一片狼藉。
她沒有找阿姨的習慣,之前在赫爾辛基一個人生?活慣了,灑掃是最基本的生?活技能?。
她一邊收拾著?,一邊看著?落地窗外,隱隱可見的幔京酒店的招牌。
如果趙重?讚說的無誤,現在陳廣傳應該還在幔京酒店。
隻是她是看過所有在職人員名單的,這麼?三個人,她不可能?全部遺漏,唯一的理由?隻能?是,為了讓他們?在京市落戶,趙重?讚給?了他一個假身份。
她不能?告訴孫載怡,務必要在事情鬨大之前,把他們?三個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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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荼還是去找了一趟徐又焉。
沒走私人關係,而是問了彭宇,走的預約手續。
可存數字在北京的分?公司遠沒有海城一棟樓的氣派,租了立峰大廈的四層寫字樓,位置倒是一頂一的好,視野遼闊,位置金貴,也?算是數得上數的大公司。
徐又焉除了年底和年初,很少會來京市這邊,可存數字的主營業務在海城和深市,這些年又大力擴展海外業務,倒是最近這段時間,來得多些。
以至於華北大區的總監一顆心吊著?,不知道是自己哪裡做了些什麼?事情,惹得徐先生?親自坐鎮公司。
一天天心吊著?,氣都不敢大喘,陪著?靠著?加班,生?生?熬白了不少頭發。
徐荼到達前台的時候,剛好碰到集團大會散會,人零零散散的從會議室出來,看到徐荼的時候,不少人都偏頭看了眼。
京市的美女多如牛毛,豔麗的、水嫩的、大氣的、妖媚的,出現在公司前台的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