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開始換裝。
摘帽子,卸妝濕巾,衣服反穿腰間抽繩一抽,褲子側邊的拉鏈拉起,運動鞋上花裡胡哨的貼紙一撕。
嘻哈滑板潮範青年,就變成了文質彬彬衣著得體的休閒型男。
乾淨利落的男神款碎發,黑色修身兜帽衫和長褲。
再加上一雙簡約乾淨的白跑鞋。
簡直和剛剛是兩個人。
整個換裝過程沒超過三十秒。
另外三十秒,用來拆開滑板,從裡麵拿出各種尖銳的物體往衣服和袖子裡藏。
這短短的一分鐘,每個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浪費,如果有人能拍下來發個某音什麼的。
絕對至少是百萬級的點讚。
換裝完畢後,處理帽子和已經拆開的滑板就更加簡單了。
輕輕用力,滑板輕易的撬開一層泥土,帽子和滑板放入其中之後,青年伸出手,像是變魔術一樣,無形的力量讓剛剛的泥土自動把滑板碎片和扁塌塌的鴨舌帽壓在泥土中。
自己則是纖塵不染的離開這個角落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小繞了一個圈,並且故意和幾個巡邏的安保擦肩而過,確定自己沒有暴露後。
再走向自己最終的目的地。
一棟小院裡種著廣玉蘭的獨棟彆墅。
來人在院外看著廣玉蘭,從懷裡掏出一塊小巧的香料,點燃之後直接從牆外朝著院內扔進去。
精準的扔到了廣玉蘭的“腳下”。
默數了幾下之後,手裡又多了一個黑匣子貼在了彆墅的鐵門上。
沒兩秒,安全係數並不是很高的電子鎖就被打開。
看著彆墅周圍簡單的防護合理陣法,青年不屑的一笑。
直接踩著陣法的空隙走了進去。
用自己身上的發信器發了個一切正常的信號。
【戒備比想象中的還要鬆懈。太容易了。】
組織給最基礎的任務是探查一二。
但是輕鬆的開始已經讓潛入者現在已經決定要了巫鼎的命。
哈弗斯家幾乎是半公開懸賞的豐厚酬勞讓潛入者忍不住興奮的舔舔嘴唇。
不就是一個走了狗屎運,剛入門沒幾年的家夥。
殺了吧,有什麼可忌諱。
宋家那件事他可是特地去問過了。這個人全程在劃水,根本沒出什麼力。
【那個外國特工也一起殺了。畢竟起源是他,沒準還能多得到兩分酬勞。】
潛入者心情很好的盤算了起來。
屏蔽監控,路過花園。
直到大門口看到了一隻狗才讓他僵硬了一下。
【沒聽說養狗啊。幸好在睡。】
青年一咬牙,在身上貼了一張有隱匿效果的符。
看著橫在大門口的大了一圈的德牧,實在是無法忽略這種大型犬的咬合殺傷力。
隻能咬牙再度拿出一張符出來,激活法術打在了狗狗身上。
看著狗狗睡得都流口水了,才鬆了口氣。
看向門內的目光帶著上了仇恨了。
還沒進門口就出現了多餘損耗。
這讓潛入者心痛不已。
【也不知道這個傳說得到傳承的人到底是不是身家豐厚。】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宰了他,獨吞財富,沒準還能得到傳承。
最後一把火燒了。
任務完成,賞金拿到了,外快也有了。
心頭火熱的他,以更加敏捷的身姿正式潛入彆墅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後。
被應該被香料乾擾的廣玉蘭伸出一根藤蔓,嫌棄的把燃燒中的香料扔掉。
那隻呼呼大睡的大狗也睜開了眼睛,銳利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神情很人性化的展露著鄙視。
反爪從花盆後掏出一個平板。
用爪子按了幾個按鈕,通知裡麵的巫鼎,人已經進來了。
“噗。”看到旋風發來的吐槽,巫鼎忍不住笑出聲來。
狗爪的靈活度有限,有關部門為了旋風,特地還派專人做了個翻譯簡單密碼的APP。
巫鼎笑看一眼何瞬,表情有點嘚瑟。
他說什麼來著。
不用釣魚,也有人送上門來吧。
何瞬維持著微笑。
他清楚的記得官方否決他的計劃的時候。
巫鼎一臉被“小瞧”的震驚,以及一絲被保護的欣喜。
表情複雜了好一陣子,才繼續打報告。
就算官方把他保密成這樣。
他雷劈了那三個的事情是真實的。
總會有人來複仇。
尤其是哈弗斯家。
第二天,旋風就出現在了他的家門口。
外有木妖,中有旋風,還有巫鼎自己的實力和各種神壕裝備。
全麵防備起來。
就算是幾個老妖怪級彆的人來刺殺,說不準都得翻船。
而巫鼎,卻在第一時間請求旋風和木木把人放進來。
上頭的好意是好意。
無論是巫鼎如今的年紀還在“孩子”的範圍。
還是巫鼎入門的時間還在“孩子”的範圍。
他都不是孩子了。
現在,上麵的領導隻是鎖定了某個勢力。
證據和最終目的不去說。
是不是隻有他們,也無法確定。
巫鼎的著急也不是領導們能理解的。
他總不能說,來不及穩紮穩打了,世界要毀滅了。
幽暗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潛入,走到了巫鼎的身後。
一把獨特的匕首從袖口劃出,慢慢的刺向巫鼎的脖子。
這把匕首上淬著烈性毒藥,如果能用普通武器解決,會讓事情“安靜”很多。
“上一個敢對我用冷兵器的……”
巫鼎兩隻手指夾住了匕首。
冷笑著回頭看向來人。
入侵者傻了,下意識的用力刺過去。
明明距離脖子隻有幾厘米的匕首,卻被兩根手指夾得穩穩的。
才僵持了幾秒鐘。
一擊重拳從側麵打過來。
正中潛入者的太陽穴,直接把人打飛。
一聲慘叫聲中,劈裡啪啦的損壞了不少客廳擺件。
何瞬把雙手舉在胸前,腳下高頻率的小跳著。
嗯,他沒說嗎?他在業餘拳擊賽上還拿過牌呢。
乾他這行的,怎麼能沒點武力值。
來人剛想起來,巫鼎最拿手的萬針穿心就閃亮登場了。
如果不了解巫鼎的話。
這一招上次公開用的時候,還是治療技能呢。
現在可以轉刑訊了。
片刻之後,客廳裡的畫麵很“整齊”
左邊有巫鼎的針,右邊有何瞬的拳頭。
淒淒慘慘的潛入者被一條堅硬的樹根綁著舉在空中。
半人高的德牧正對著自己的下半身齜牙。
潛入者的骨頭遠沒有那麼硬。
但他知道的也很有限。
他隻是個層層外包的小嘍囉,如果說最高首領是1級的話,他最多是5級的。
組織讓他來查探查探。
他貪圖道上的賞金,決心殺人。
他真的不知道更多了。
“他說的是真的。”何瞬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看來對方也很謹慎。”
“隨便來個打探虛實的人就能成為人證,無相觀也沒資格圖謀什麼大事了。”
巫鼎悠哉的站了起來,走入了地下室。
看到他們相信了以後,潛入的那位稍稍鬆了口氣。
看來不會殺他滅口了。
隻要不滅口,一切好說。
一個小時後,他不這麼想了。
彆墅裡的小電梯緩緩的升了上來。
從電梯裡走出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如何?”連聲音都很像。
“聲音再低兩個度。”何瞬客觀的提出意見。
“咳咳咳咳,這樣呢?”
“沒問題了。”
潛入者趴在地上,傻傻的看著“自己”。
“這是幻術吧……”努力在巫鼎身上尋找施法痕跡,卻怎麼都看不出破綻。
拚命的安慰自己,這是他學藝不精才看不出來。
否則呢!
這世界已經不科學了!連玄學也保不住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真的很抱歉。
真是萬萬沒想到3歲上小班的時候她開開心心去的。四歲上中班了,開始哭著不肯去了。
特地還問了老師。
發現她在學校開開心心的,一切正常,就回來哭著不肯去幼兒園。
我:為什麼啊!
她:我想媽媽了。
我:媽媽好高興,可是幼兒園還是得去。(我OS:不,彆想我!)
她:我已經去過了,怎麼還要去啊。
我嘴賤:嗯,以後還有小學中學高中大學……長著呢。
很好,更加哭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從昨天哭到今天,一直重複“為什麼還要去啊”。
無論怎麼解釋,怎麼哄,她就重複這一句,哭得很投入。
我是已經快被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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