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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麵無私辨忠奸~~
上麵那句, 沒唱出來的,算我輸。
可惜了,這裡沒有王朝馬漢張龍趙虎, 沒有禦貓展昭, 也沒有錦毛鼠白玉堂。
巫鼎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穿著青色官府的白嫩白嫩的包大人。
總覺得好神奇。
如果說張良的一生滿足了所有文人為官幻想。
包大人, 就是所有百姓心目中好官的化身。
廉潔公正、立朝剛毅, 不附權貴, 鐵麵無私,且英明決斷,替百姓申不平。
做到其中一項就很難, 他都做到了。
所以他才在百姓的口耳相傳中逐漸被神話。
後來變成了奎星轉世, 然後膚色被調黑了,然後“黑夜”中多了一輪象征光明的月亮。
最後還多了夜審陰曹的技能。
《七俠五義》裡, 包大人雖然容貌略有“微調”。
可身邊有了足智多謀,見多識廣,懂藝術還會設計鍘刀的公孫先生, 還有文武雙全, 俠肝義膽禦貓展昭。
更有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相隨保護。
這故事何嘗不是以另一種方式保護和幫助大家心目中的包大人呢?
騰雲山這地方……好像還真在安徽啊。
包大人就是合肥人, 聽說包拯考上進士後,因為父母年邁,早年是在家裡附近上班。
直到父母去世,守孝結束, 他才入京選官,正式開啟了他的牛掰履曆。
本人啊!!本人啊!
實際上都用不著對祖籍。
曆史上叫包拯的官員就一個!一個!
天知道自己是用多大的毅力,才沒衝上去要簽名。
“包大……包縣令,久仰久仰!”
宋朝叫“大人”約等於叫“爸爸”。
這事他不是不知道,隻是“包大人”實在是太順口了。
想了想又看了看。
最後還是沒忍住, 走過去抓住對方的手,快速的搖幾下,然後撤退。
對包大人眼裡的疑惑熟視無睹。
隻要風輕雲淡,氣勢十足,尷尬就追不上我。
包拯眼力和判斷力一向是最一流的。
當年求學的時候,師傅就讚他,將來是個明法斷案的奇才。
可這一刻,他卻有點看不懂眼前這個人了。
他以為對方的第一句話是“為什麼會知道他是修行中人?”結果對方的重點是“久仰?”
還有為什麼盯著自己的臉看?
他臉上有什麼嗎?
剛剛的拉著他的手搖……這是修行界的全新問好方式?
“仙長認識包某?”
“是啊,聽聞包縣令書法是一絕,巫某心之神往,不知道能否求一份墨寶。”
求簽名。
包大人:????
要說讀書人,能考上進士,就沒有一個字是醜的。
一手好字,幾乎是每個讀書人的自信。
但是你這字好,以及好到有人來求字,好到聞名在外堪稱一絕,這還是有區彆的。
包拯自認為自己的字也就是比普通進士更好一點。
但是尚缺乏人生閱曆,沒有形成自己的風骨。
連最疼愛自己的老師以及最要好的同窗都沒多誇過他的字。
自己考上後,就回老家……哪來的“久仰”?
就在包大人表情略微不對的時候。
巫鼎送上了標準套餐。
“這是防意外傷害的,這是防疫病擴散的,這是祝母子平安的,這是驅邪煞鬼氣,這個能防一些小妖……”
眼看著包大人眼睛亮了起來。
巫鼎鬼鬼祟祟的又遞過去兩個小木雕。
包大人:??
“太旱埋這個,太澇埋這個。埋在安全的中心地點。可彆人讓知道。”
符篆還好好說,這兩個木雕被知道了。
那就是懷璧其罪的麻煩了。
修士們不是不能幫助百姓。
甚至幫助百姓是一種修行,一種功德,但是……費“錢”啊!
這個“錢”還不是普通的真金白銀,而是修行界的資源。
斬妖除魔還好說,妖魔為禍蒼生,正義,道義,環境都容不下他們,而且偶爾也能掉落點戰利品。
可這種為農田調整旱澇保收的事情……
就有點為難了。
普通的金銀根本抵消不了他們的付出。
若非大災,他們是不會出麵的。
巫鼎就不一樣了。
這不僅僅神壕和貧民的差彆,更是降維打擊。
巫鼎想要控製旱災,小木雕A裡麵放了不少能造成水災的妖獸們的皮毛鱗甲,比如長右,勝遇,蠃魚等等。
想要限製洪澇,小木雕B裡就是一些出現就會製造旱災的,比如肥遺,鼠,薄魚身上的零件。
巫鼎隻需要控製輸出就可以了。
成本已經可操控性比其他人高太多了。
包大人的立刻把巫鼎塞過來的東西收好,熱情的邀請巫鼎往府衙一敘。
並且吩咐跟在後麵的長隨去買最好的筆墨紙硯,自己要與仙長論道。
包拯的屬性是鐵麵無私,又不是耿直木訥。
對老百姓好的事情,要他命都行,要他無視一個仙長突然伸出的橄欖枝裡的疑點,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隻要保證東西是好的,是對的。
彆說幾副字了,讓他寫到手斷都行。
兩人才走了幾步,就聽到在後麵對著乾農活的百姓秀身段的盜驪突然嘶鳴了起來,而另一邊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半空中拂掠而下。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久彆重逢交織在一起,親親熱熱。
另一個藍色的聲音在半空中“啊啊啊啊啊啊”落地,滾滾滾滾。
巫鼎:…………
包拯:…………
我說,李勵,你好歹是修行中人,實力不低,要不要那麼丟人。
看周圍老百姓的表情就知道你平時沒少摔,都沒人上來扶你。
“白義!你太過分了!”
兩匹馬,一個叫盜驪一個叫白義,正好一黑一白,同樣是八駿裡起的名字。
這在古代也算是網紅馬名了。
不過就這兩匹馬的神駒,直接可以把其他同名的襯成九塊九包郵。
巫鼎也解開了一個小謎題。
【包大人是通過白義知道的我身份的吧。不愧是包大人!】
李勵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看著巫鼎就熱情的過來“擁抱”。
哪怕和李勵是生死之交,巫鼎也是一個法術先拍過去,把人整整乾淨。
“你怎麼想到來看我?要不是白義突然衝出來,我都不知道你來了!給我傳個信啊。”
“我不是來看你的呀,我是來看包縣令的。”
“啊?”李勵疑惑的回頭看向包拯。
要說包拯也是他們這裡的一個小名人呢。
李勵因為一些原因和他也挺熟的。
用李勵的說法,他是看著包拯長大的。
“久聞包縣令書法一絕,特來求字。”不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