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澤苦勸無果,最終無力的歎口氣道:“十七爺說的果然沒錯,你到底是不願跟我回去的。”
“十七?他這麼說過?”
不愧是老鄉,竟然能想到她心裡去,蘇小酒心中一暖,問道:“對了,十七去了那麼久,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他如今身份是彆人的未婚夫,她不好頻繁通信,而十七也不知在忙些什麼,也許久沒傳消息來了。
段承澤搖頭:“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不過,他讓人捎來一份東西,說你若不去東黎,便讓我把東西轉交給你。”
他說著從包袱裡拿出一個小匣子,苦笑一聲,十七信誓旦旦,說小酒就算知道自己身世,也斷不會離開大淵,若她不走,就讓自己將這個東西轉交給她,當時他還嗤之以鼻,以段家的地位身份,多少人上趕著巴結都找不到門路,若得知自己是段家女,哪個會傻的拒絕?
沒成想,她竟真的拒了。
目光坦然,並非欲擒故縱的扭捏,也不是傻到不知段家女的價值,而是認認真真的,拒了。
將匣子遞到蘇小酒手中,段承澤再歎口氣:“罷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我們都要尊重你的意願,你隻需記得,無論何時,東黎段家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蘇小酒打開手中的檀木小匣,頓時哭笑不得。
是一排用田黃石雕刻而成的,形態各異的葫蘆娃?!
數了數,不多不少正好七個,蘇小酒忍不住腹誹,做都做了,還差那個葫蘆爺爺?
剛想完就見段承澤又從懷裡摸出一隻絨布袋遞給她道:“他特意囑咐,這個要單獨交給你。”
見她表情怪怪的,忍不住問道:“這裡麵裝了什麼?”
未經允許,他並未私下打開看過,但想著既是十七爺慎重托付,肯定是十分貴重的東西。
蘇小酒接過絨布袋打開,妥了,一家人整整齊齊,正是葫蘆爺爺。
同樣是用田黃石雕刻而成,不過個頭要大些。
段承澤也一臉無語,好奇的拿起一個看了看,咦道:“這些小娃竟都是些印章?”
“是嗎?”
她逐個拿起看了看,都是些反著刻的小篆,她認不清楚,見段承澤衣服白的很,便很自然的揪過他衣擺在上麵印了下去。
段承澤:……